你好会玩儿啊,玉凤受不住了,快点儿,爸爸,快点儿操操我的小屄,使劲儿!”
刚刚的姿势很累人,老金还是在儿媳身后跪直身子,眼前就是儿媳雪白细嫩的腰身,脊背,大屁股,大腿,无一不是勾魂摄魄的美丽诱人,他边抽插边抚弄,不由自主地把一只拇指按在儿媳粉红菊花蕾般的肛门上,“嗯,”儿媳舒服地轻吟一声,含羞回眸看下公公,抚弄肛门的感觉太羞耻也太舒爽了,她太希望公公继续了,又怕公公太过急促的抚弄会令她太过刺激。老金就是老金,他会玩儿,知道拿捏分寸,随后就是让玉凤感激涕零的轻拢慢捻抹复挑的爱抚,玉凤被刺激得只想哭,因为太舒服了,公公仔细把握这她的神经,让她总是处在即将崩溃的边沿上,于是就一次次把儿媳带上高潮的边缘,在那里即是煎熬又是至高的享受,玉凤竭力抑制着自己的呻吟声,把哀嚎变成低声的嘶吼,她被刺激得肚子一鼓一鼓地喘息,像个幽怨的弃妇,但这样的声音对老金不啻仙乐,儿媳的一举一动吟唱还是哭泣在他看来听来都是极大的享受。
“爸爸……呜呜呜……饶了我吧……”玉凤在高潮的时间太久了,她精神体力都消耗殆尽,很怕自己会马上扑倒在床上,就在此刻,她再次哀嚎一声,因为体内她感受到了一股股热流的冲击,那是公公射入自己蜜穴深处的精液,一切是如此精准完美。
“嗨!”浩林的拳头重重地捶在桌子上,刚刚他目睹了自己的父亲和自己的妻子的一场酣畅的交媾,对他这刺激当然巨大,却也不尽然是恼怒,大半倒是兴奋,唯一让他又些微羞恼的是这个男人竟是自己的父亲,如果他换成任何一个男人他都会感到很兴奋。
“我都看到了。”浩林的话就如晴天霹雳,击得玉凤目瞪口呆,她小脸煞白跌坐在沙发上,低头整理刚刚穿上的睡衣裤,她的鬓发没来得及仔细整理还有些散乱,她急急用手指梳拢一番,惊恐地看着丈夫。她一直预感自己与公公的私情会被浩林觉察,却没想到这样快的就败露。刚刚翁媳俩人在床上享受高潮后的遗韵,玉凤似乎听到门外有声音,推推公公,俩人赶紧穿衣整衣,玉凤急忙出来。厨房里放着浩林没回来的东西却不见浩林人影,却见浩林在客厅沙发上愣神。
她欣慰的看到丈夫似乎并不十分生气,甚至露出一丝笑容来。
“没办法,”浩林摇摇头说,“其实我知道我不能满足你,我的兴趣不在这里,所以我支持你与你的朋友交往,你跟他们的事更让我刺激。我只是没想到是你们俩。”玉凤听出丈夫话里的遗憾。
这时金院长来到客厅,坐下后看着低着头的浩林,说:“对不起,其实原来我没敢有这样的心思,”老金想这件事还是尽快说开才好,否则家里人就没法相处了。
“你们有多久了?”浩林小声问,他不想老爸太难堪。
“就是你俩也参加的那次换妻,那天和我抽扑克抽在一起就是玉凤,开始我不知道,已经做完了才偶然发现是她。”
“换妻?”浩林一听头就大了,“你和我妈也参加换妻了?!”
“哦,是的,你们不知道,很久了我和你妈一直都不在一起睡,在一起也做不成,没感觉了”老金咬着牙说出了真相。
“哦,”浩林愣了好久,怎么会发生这样巧合的事?那我抽到的女人又是谁?不会……,浩林已经有些不敢想下去了。
是啊,那个女人,浩林一直觉得有些奇怪却想不出奇怪在哪里,今天的事情给了他启示,他突然意识到,那个女人无论年纪,气质,身高,语气语调,包括身上的气味,都与妈妈相同,想想当时处理问题的方式目的,都与妈妈的身份高度吻合,一切证据似乎指向了妈妈。浩林痛苦地抱住了脑袋,“妈妈!”他低下头,把头埋在两腿间。
“妈妈?!”爸爸和玉凤都惊异得瞪大眼睛,是的,他俩都意识到,也许巧合的不只是他们翁媳俩,难道……他们真的想不下去了。
“想起什么特征没有?”老金小心地问儿子。
沉吟了许久,他想起当时有些印象的情景,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