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朋友果然是用来挡刀的,许贵,你可以啊!”
他二人均是家境殷实的公子哥,平日里养尊处优,就连穿鞋都有丫鬟伺候,此刻却被许贵说成了在青楼里帮工的小二,实在是太没面子了。
人群之中顿时有姑娘掩嘴轻笑,面前这三位救人的小英雄,可是凌波轩的常客,别说姑娘们,就连跑堂的大茶壶都知道,你现在却说是在这里打杂的小二,真当我们眼瞎啊!
许烈只是眼光一扫,便将其他人的表情尽收眼底,自然知道许贵是在说谎,脸上顿时浮现出一丝耐人寻味的笑容。
一见到这副笑容,许贵直接跳了起来,他转身就跑,嘴里大叫道:
“许烈,你可别乱来啊!”
他与许烈虽名为叔侄,实际上的年龄却只相差不到五岁,两人打小要好,经常在一起玩耍打闹,自然熟悉彼此的习性。
从小到大,但凡是许烈脸上露出这种耐人寻味的微笑时,那绝对是要出手打人的前奏,对于这一点,许贵简直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
可惜他刚转过身子,屁股上就实实在在的挨了一脚,身子直飞出去,直接摔了个狗吃屎。
人群中顿时爆发出一阵阵惊呼,随之而来的便又是一阵哄笑。
这里的客人大多是临县的本地人,此刻早已认出了许烈,自然知道两人之间的关系,不由得生出了看热闹的兴趣,有几人还看热闹不嫌事大,大声喝彩了起来。
王平和李胜相顾骇然,早就知道许烈外表文静,实则性烈如火,今日看来,果真如此。
面对这种情况,二人也不敢贸然上前,生怕许烈一阵拳脚把自己打成熊猫,可若不上前,又有些对不起自己的兄弟。
眼见得许烈从一名汉子手中接过马鞭,高高举起,就欲朝着地上的许贵抽去,李胜灵机一动,大声叫道:
“许贵,你爷爷和太爷爷不见了!”
话音落下,许烈猛然停手,转头望去,却见自己身后空无一人,许三才和许福荣早已不知去向。
许贵一咕噜从地上爬了起来,一边揉着屁股,一边茫然说道:
“对呀,我爷爷和太爷爷呢?”
就在这两人懵逼的时候,一名女子款款而来,她冲着许烈盈盈一礼,脆生说道:
“将军,奴家已命人熬了姜汤,待两位老人家热水沐浴完毕便可服下,不至于感染了风寒。”
许烈有些愕然,他并不认得面前这位姑娘,于是迟疑问道:
“姑娘是?”
“她是叶凌波,大炎国五大花魁之一。”
许烈身旁响起了许贵的声音,这家伙一只手揉着屁股,一只手却是拽住了许烈,笑嘻嘻的说道:
“我说小叔,你连这都不知道,不会是当兵给当傻了吧?”
许烈十六岁便随父入伍,那时候的叶凌波也才十二岁,还未正式出道,他自然不认得面前这位姑娘便是大名鼎鼎的叶凌波。
不过不认识并不代表他没听说过叶凌波的名字,军队里都是男人,闲暇之时讨论最多的自然便是女人,他可没少在那些兵痞子的嘴里听到这个名字。
此刻听到许贵说面前这位妙龄女子就是叶凌波,顿时有些意外,下意识的就打量起对方来。
此时的叶凌波长裙曳地,秀发如云般披洒于双肩,眉如远黛,眼似秋波,秀挺的琼鼻之下樱唇嫣红丰盈,说话间便露出那一排细白的贝齿,语音清脆如出谷的黄鹂,微风拂过,长裙摇曳,纤细的腰肢盈盈一握,宛如画师笔下的仙女,美丽不可方物。
许烈看的有些呆了,一时间竟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
叶凌波掩嘴轻笑,黑白分明的眸子在对方身上一扫而过,这才说道:
“将军只顾着说话,怕是忘记了两位老人身子弱,若不立刻更衣沐浴,再喝些姜汤,恐会落下病根难以痊愈,所以奴家擅作主张,望将军恕罪!”
说完这话,她再次冲着许烈敛衽一礼。
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