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藤蔓般越缠越紧。

干焦的花叶上,最后一滴残留的露珠渗进了沙漠。

眼前模糊的前一秒,钳制她力道松了。

她大口喘息,愤怒道。

“你个疯子,有病吧你!”

谈屿臣抬了抬手。

孟九轶警惕地挡住胸前,他盯着她自作多情的动作,继而摘掉她领口的工作牌,指尖不经意碰到她的工作服,搔起淡淡的痒。

她颤栗了下,正要发作,谈屿臣将工作牌一转——

背后的针孔摄像头无所遁形,他轻轻一捏碎得干净。

孟九轶瞳孔一缩。

“胆子挺大嘛。”

谈屿臣勾了勾唇,那笑却扯出让人颤栗的寒意,“说说,谁给你派的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