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骗了她一次捏肩捶背的服务。
是大佬就能随便骗人吗!
南辞枝想跟他争论争论这件事。
但没维持一秒,被药效磋磨的感觉再次疯狂上涌,出口的话便化作黏腻绵软的哼唧声。
...算了。
放他一马。
他可是二十亿呢。
与红月光为敌,可谓唇珠。
祁尘安静地看着她的神色变化变化又变化,停了会儿,再次开口,尾音低沉:“怕我么?”
南辞枝脑袋靠在祁尘的肩膀上。
眼神不经意往下一瞥,便瞧见男人薄薄的衣服布料被肌肉撑起,随着呼吸和说话,一起一伏,美.色遮都遮不住。
她吞了吞口水,搓搓指尖,偷摸地向下扯了扯男人的睡袍领口。
祁尘:“......”
南辞枝几乎要把那处的肌肉盯出花来,眸光比盛夏的阳光还要炽烈。
“当然不怕,我怕什么...”
一边说着,小手一边趁乱在男人胸肌上摸个不停。
南辞枝自以为很真实地演了起来,小鸟雀似的啁啾说词。
“你可是小舅舅呀,商界巨鳄,掌权北城大半边天,手握北城商业的大动脉,一秒钟入账一排零的那种,贼有钱。”
祁尘:“.........”
不像演的。
她看起来是真的不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其实一直都是“猫和老鼠”。
大小姐能上天入地,唯独怕他,见到他就跑。
祁尘从二十四岁起,突然开始做一种梦。
梦见他和她的前世,梦里他们从小一起长大,相伴......
梦醒后,他的心脏第一次有了那样剧烈鲜活的跳动,他惊喜又期待,头一次将带着特殊情绪的目光投向这位自己外甥的小青梅。
但梦只是梦,除了一张一模一样的脸,她的行为动作和他梦里的人没有一丁点儿的相似之处。
他清楚地知道,她不是她。
整日看着这样一个除了脸、其他毫不相关的人,不如去梦里,见想见的人。
祁尘选择心甘情愿地溺在虚幻的梦境。
他从枫溪别院搬出来,不愿关心,不愿去想。只是想起来有人顶着这张脸去做那些让人厌恶的事情,心脏都会刺痛。
但南、祁两家是世交又是邻居,关系太近,还是避免一些碰面。很多个瞬间,祁尘理智丧失的时候,甚至想掐住她的脖子质问——为什么是你,不是她!
然后...被两家人当成神经病。
重度,无救。
不过现在......
这张皮囊之下,换了一个灵魂。
他药石无医的症状突然有了解药。
南辞枝觉得自己演得非常好,看男人一副陷入思忆的样子,不禁歪头:“小舅舅?”
祁尘凝着她潮.红的小脸,长睫垂下,默了默:“...谁要当你小舅舅。”
南辞枝没了力气,当即顺着男人的话。
“...好,不是小舅舅,你是我老大。”
“......”
她往祁尘怀里挤,全身都贴紧了,长睫止不住地轻颤,气息尽数落在男人颈间。
吐字又慢又软,托长的声音像在黏黏糊糊地撒娇。
“——老大,帮帮我,太难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