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着刘春花的脸色,见她果然面露不悦,满意了。

这事别管怎么说,她陆家都占理!

胡杏不乐意了,暗自唾骂,这个老狐狸!

两眼一瞪就开始胡咧咧,“刘同志你可不能听她一面之词,哪能她说啥就是啥?明明就是林夕韫她勾……行为不端!”

“证据呢?”赵金花伸手,“你空口白牙诬陷人,把证据亮出来!”

刘春花制止了胡杏接下来的狡辩,开始调停。

先是艰难看向胡杏,不得不正视被扇肿的脸。

她一脸正色,“胡同志,你说林同志品行不端,有什么证据吗?如果没有,你这可是污蔑殴打军嫂,是犯法的!”

胡杏本来就是靠自己臆想,哪有什么证据,搜肠刮肚只能憋出来一句。

“林夕韫天天打扮的花枝招展,怎么不是品行不端了!她……她资本家作风!”

众人脸色纷纷一变,这话在这个时候可是不得了。

搞不好要一家人都下农场的。

赵金兰眼神一狠,这是要拖他们全家人去死啊!恨不得上去撕烂这个女人的嘴。

刘春花也不是蠢的,林夕韫平常穿的确实好点,毕竟年轻漂亮,四处的人都有所耳闻,但也没到什么资本家这么严重的份上。

“我们陆家三代贫农,我四儿媳妇更别说,家里往上数好几代都是贫农,可是革命者,胡杏,走,咱去公安局说理去,我陆家不受这个冤枉。”

赵金兰直接就去拉胡杏的手,似乎是铁了心要去证明自己清白,“走,你跟我走。”

胡杏随口胡诌哪敢去派出所,她自己理亏比谁都清楚,缩着身子挣扎,“我不去,刘同志救我啊。”

“哎哎哎金兰,咱有话好好说。”刘春花拦住她俩,一个头两个大。

这一片最能掰扯干架的俩人凑一起了,她不头大谁头大。

赵金兰那叫一个坚决,声音掷地有声,“我家老四三年都没回家,在战场上抛头颅洒热血拿命在保家卫国,新婚第二天就回军队执行任务,结果他不在家,媳妇被人欺负,家里人被人污蔑,我就不信没个说理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