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从SZ那一块开始,哪怕一亩一分地慢慢收,将来照样能坐收租金,做包租婆!

学业、事业、财富,她都要一手抓。

但是李凤兰却险些昏过去:“枝枝,你疯了!你就不是那块读书的料!我不可能答应你们的!”

李凤兰情绪失控,哭着捂住脸,浑身发抖。

她知道自己这个女儿骄纵任性,哪懂什么读书识字。

她的声音颤抖,挡在杭景枝面前:“沈营长,你们婚事的事情,我是不可能同意的!你也不能这么做!你说退就退,叫枝枝以后怎么做人!”

又转头看向自己的女儿,声音颤抖,带着几分难以置信和痛心,“你知道这婚事是咋来的吗?那是你父亲用命在战场上换来的啊!”

“他拼了命护下沈营长的父亲,才为你求来的这个好姻缘,让你有个好归宿,可你……”

“今天,你们要敢解除这婚约,我就……”

李凤兰哭得撕心裂肺,忽然猛地一把推开杭景枝,跌跌撞撞冲到灶台边。

众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见她从柴堆里摸出一瓶泥巴糊着的农药瓶!

“娘!”

杭景枝心头一跳,急忙扑过去。

李凤兰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手里的农药瓶子哗啦啦响:“沈营长,我今天就是豁出这条命,也不能让你这么欺负我家枝枝!”

她手一抖,瓶盖已经拧开,一股刺鼻的气味瞬间弥漫开来。

屋外的人群一阵骚动。

“快拦着啊!”

“要出人命了!”几个邻居急忙冲进来,七手八脚地拉住李凤兰。

李凤兰挣扎得撕心裂肺,眼泪糊了满脸:“谁来救救我家枝枝啊!咱家就是没个靠山,让人踩着欺负!呜呜呜……”

杭景枝死死抱着李凤兰,泪水模糊了眼眶,却一句话也没说。

这个年代,乡里乡亲最看重脸面,她接受过新思想,并不在乎这些,但是原主的母亲不同,更何况她爱女心切,在她的眼里,女人一辈子的好坏,全压在一桩婚事上。

她只知道自己的女儿被退婚了!

这时,一直沉默的沈砚坻动了。

他眉头微皱,眼神复杂地扫过满屋的狼藉与混乱,声音冷硬:“把药收起来。”

李凤兰哭得快晕过去了,死死抱着农药瓶不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