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呼吸,努力保持平衡,可带着一个孩子,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往下沉。

她的双腿越来越沉重,像是被灌满了铅,每一次划水都变得无比艰难。

她的视线也开始模糊,眼前的景象变得影影绰绰,只有那孩子惊恐的眼神格外清晰。

就在杭景枝感到自己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一个矫健的身影 “扑通” 一声跳入水中。

杭景枝下意识地转过头,只见沈砚坻如同一尾灵活的鱼,迅速朝他们游来。

沈砚坻很快就游到了他们身边,他先伸手抓住孩子,用力将孩子从杭景枝身上拉开,然后一只手紧紧抱住孩子,另一只手伸向杭景枝。

“抓住我!”

杭景枝像是抓住了最后的希望,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伸手抓住了沈砚坻的手。

“快,别松劲!” 沈砚坻大喊着,漆黑的双眸紧紧盯着杭景枝,仿佛要用目光传递力量给她。

杭景枝用力点头,嘴唇紧闭,紧紧抓住沈砚坻的手。

沈砚坻用力一拉,将杭景枝和孩子往岸边拖去。他的手臂肌肉紧绷,每一次划水都带着势不可挡的力量。

杭景枝感觉自己的身体在快速移动,耳边是河水的哗哗声和自己急促的呼吸声。

终于,他们到达了岸边,沈砚坻先将孩子抱上岸,然后又转身将杭景枝拉上了岸。

杭景枝上岸后,瘫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她的眼神中还残留着恐惧和疲惫,身体因为寒冷和惊吓而不停地颤抖。

那模样像只刚被拯救上来的可怜的幼猫,湿透的衣服更是紧贴着凹凸有致的身体,勾勒出如玉雕琢般的腰身曲线。

细腰、直背、雪肤,水珠顺着她颈侧一路滑落,落入锁骨中那道浅浅凹陷,眼尾微红,唇瓣因缺氧而艳得惊心。

像被雨打湿的梨花,又怯又媚,美得让人呼吸一滞。

沈砚坻站在她身旁,身上的衣服也是湿透了,却仍旧挺拔冷峻。

他面色沉沉,盯着她的模样,忽然脱下了外套,丢在她身上:“穿好。”

声音很冷。

杭景枝愣了一下,慢慢抬头。

对上沈砚坻那张熟悉的脸——

男人五官深刻,眸色沉沉,像压着层冷雾,即使此刻水珠从鬓角滴下,也没有半分狼狈感。

她下意识抱紧身上的外套,低声:“谢谢你……”

沈砚坻没有说话,只是目光落在她身上的水痕与曲线间,忽地微微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