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芙蓉脸上隐约带泪,极是可怜道:“世子,您能饶了我吗?”
她幽幽怨怨的控诉着,一副被欺负的狠了的柔弱模样。
魏铮脸色黑了又黑。
“你没什么要交代的吗?”
少女湿漉漉的眼眸愈发可怜,“世子欺......”
男人目光越发寒冷。
姜芙竟不敢再说下去,怯怯的道:“是我今日过来唐......唐突了世子,是我的错,我不该过来。”
“我不会将今日发生的事情说出去,也不会让世子负责。”
她眼眶越发红了,似小兔一般柔嫩可怜。
魏铮的脸色更不好了。
“你会甘心?”
“你来,不就是想要这样?”他似打量货物一般的,打量着姜芙的身子,喉结一滚,又禁不住离开。
“没有。”姜芙面上有被羞辱的恼,却因着男人过于可怕的目光,声音一寸寸的低了下去,“我......真的没有。”
“我只是......”
声音渐低。
这看在魏铮眼里便是心虚,魏铮轻嘲一声,索性扔下姜芙,一个人踏出浴桶。
男人壁垒分明的胸膛上流着水渍,春来连忙替魏铮将身上擦干净。
他裹了外袍,坐到主位上,冷眼看着跌跌撞撞的从浴桶里往出走的姜芙。
同方才一样,笨手笨脚。
可魏铮是什么人,大理寺卿,他手底下百十案件,见多了善于伪装之人。
有人面若娇憨,心如蛇蝎。
三夫人房里的姜芙是个小可怜,但谁说小可怜心中不会有盘算呢?
而国公府......不能留下此等用心不良之人,他的身边更不能有。
魏铮是国公府世子,自小就被授于厚望,他的一生都是被规划好了的,身为长房世子,他会承家族重担,娶一房门当户对,端庄得体的妻子,夫妻齐心,维护国公府百年昌盛。
而姜芙是一个意外。
他的人生里,不能允许意外。
他的目光望着姜芙衣衫不整,笨拙又胆怯的走过来,风吹过,她小脸被冻的发紫。
阖了阖眼,吩咐道:“给她寻身衣衫。”
低垂着眸子不敢乱看的春来立即去寻了。
“这是府中婢女的衣裳,事急从权,还望表姑娘不要介意。”
姜芙咬唇将那衣裳接过。
姣好的身形被尽数包裹在衣衫里,唯留下那道咬痕。
姜芙满头青丝未束,楚楚可怜的跪在魏铮的跟前。
怯生生的开口,“世子,我真的没有......”
魏铮摩挲着食指的扳指,“勾引府中世子,可是死罪,错而不认,更是罪上加罪,本世子今日将你杖杀了,都没人敢说半个‘不’字,姜芙,你可知道?”
姜芙的身子狠狠颤了颤,男人目光阴鸷,带着杀意。
她张了张嘴,又闭了嘴。
她那母亲巴不得她早死没人提醒她二嫁的事实,至于姜家,更是恨不得她早死,好侵占父亲的田产铺子。
杏眸浮出水雾,她似被全世界抛弃,
“姜芙任由世子处置。”
竟是认下了此事。
魏铮冷笑一声。
“世子。”
翠柳急匆匆的赶来,她不曾想到,竟真的让这小贱蹄子成了事。
看着姜芙身上的痕迹,翠柳更是恨的牙痒痒。
“方才那碗醒酒汤,便是表姑娘让奴婢送给世子的,奴婢看世子确实醉酒了,就没多想。”
她迫不及待的往姜芙身上泼脏水。
“姜芙,是吗?”
姜芙身形摇摇欲坠,没说出半个“不”字。
魏铮目光一寸寸凉了下来。
“世子,这样的人就该狠狠惩罚,不然旁人有样学样,还怎么得了。”
“世子。”姜芙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