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逢少年时临时标记(1 / 3)

薛策被送往隔离室后,沈放立刻打了个电话告诉岑欣然,岑欣然呼出口气:“没事就好,那个Omega怎么样?”

“老齐跟着一起送往医院了,现在是昏迷状态,可能醒了老薛就要去医院陪她。”沈放问:“我同桌呢?他状态还稳定吧?”

“谁叫老薛临时标记了人家。”岑欣然说:“谢惊寒我感觉他没什么影响,但是老齐叫他去医疗站拿抑制剂了。”

沈放挂了电话,疲惫地坐在了走廊的长椅上。他感觉自己不太对,好像有些发烧,连呼吸都是热的,后颈更是发烫。

薛策易感期失控时他才从水里出来,送薛策去隔离室才匆匆忙忙换了短袖短裤,现在头发都还有些润。

应该是感冒了。沈放起身前往医疗站。心说自己这身体已经这么拉胯了吗。

医务室在北楼,沈放身体倍棒,不是医务室常客,去时还有点找不到路。他在门口登了记,女护士看了眼他的性别和表述症状,说:“去三楼301,刘医生现在有空。”

沈放道了谢,拿着牌往三楼走,对着门牌号找到301,门开着,不仅开着,还有熟人。

沈放哟了声:“同桌啊,同时天涯沦落人。”

谢惊寒换了身短袖短裤,套了件白色外套,头发还是湿的,正拿着魔方扭,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心下叹了口气,刚抬起头准备打招呼就闻到了一股花香,谢惊寒眼皮一跳,心口像是火烧一般,他刚想叫沈放出去。沈放就已经关上了门向他走过来。

下一秒,监测手坏发出刺耳的嗡鸣,谢惊寒全身血液像是烧起来一般,空气中瞬间充满了白朗姆酒味,这股酒味又烈又浓,毫不客气地将沈放整个人包围。

沈放耳边嗡鸣一声,陷入了失声之中,他全身发烫,后颈疼得像是针扎,酒味好像浸入了他的肌肤之中,他喊了一声谢惊寒,整个人无力地向前倒去。

意料之中的摔倒并没有到来,谢惊寒接住了他。沈放还没来得及庆幸躲过了摔倒的疼痛,和谢惊寒接触的皮肤却烫到发疼,那股酒味让他又难受又眷恋,他抱住了谢惊寒的腰,绯红的脸在谢惊寒怀里蹭,他叫着谢惊寒的名字,说自己好难受。

谢惊寒在发抖,夜来香的味道越来越浓。谢惊寒重来不知道自己会这么喜欢一股味道。他一口咬在自己的手腕上,用虎牙咬出了暗格里的小蓝片,将其含在嘴里。

小蓝片又苦又涩,谢惊寒第一次吃这玩意儿,简直苦得发酸;沈放已经不清醒了,他只是一个劲儿地在谢惊寒怀里蹭,嘴不停地咬他外套的拉链。

沈放不知道自己想干什么,他只是本能地想离Alpha近点,想贴近谢惊寒,这样能让他舒服。

外面已经有医务人员上来了,人数很多,沈放听见声音后情绪变得极其激烈。谢惊寒忍住自己想要咬沈放后颈的欲望,抖着手摸了摸沈放头发,他声音也是颤抖的:“没事,别怕。”

沈放的情绪慢慢安静下来。门外医务人员想打开门,谢惊寒立刻道:“别进来!”

他尽量让语气平缓:“我是Alpha,接受过信息素对抗训练,目前意识清醒情绪稳定。我怀里的是男性Beta,但是不知道为何出现了发热期。”

门外有一把年长但是温柔的女声问:“同学,你确定你现在情绪是稳定的吗?”

“我确定。”谢惊寒抱紧了沈放,沈放双手攀上了他的脖子,将脸贴着他的颈侧。谢惊寒手捂住了沈放的后颈,说:“我怀里的Beta目前大概失去了意识,你们的行为会刺激他的情绪。我吃了小蓝片,大约还有五分钟就会被彻底麻醉。”

门外的医务人员经历过无数次这种情况,但这么冷静的Alpha还真没遇到几个。那把温柔的声音问道:“好的同学,请不要害怕,你告诉我,你需要我们做什么?”

谢惊寒放开了捂住沈放后颈的手,沈放现在已经和他脸贴脸,怀里的人已经烫到肌肤发红。谢惊寒低下头凑近了沈放的颈侧,说:“我现在会对怀里的人进行临时标记,他的体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