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压到李奇胳膊上。
就算两世为人,李奇仍旧有点口干舌燥。
上辈子没了腰子之后,应该是激素分泌问题,他那方面的欲望越来越低,加上没娶到媳妇儿,一辈子也没碰过几次女人。
碰了也是草草了事,让对方直呼赚到一笔快钱。
可现在他是有腰子的。
本能的呼吸急促起来。
刘玉婷心底暗笑,就这么一个小雏子,还死心塌地给自己当了几年舔狗,拿捏他还不是分分钟的事。
一会儿做戏做全套,大不了让他进来一会儿都行。
等他乖乖把两万块钱拿出来,再把工作让给自己弟弟,就把他一脚踢开。
反正有王哥给自己出头,李奇大哥还是镇上学校的人,总得顾及后果,谅他也不敢闹得太厉害。
昨天包叔来打麻将说这事儿的时候,她还没敢相信,直到傍晚的时候她偷摸溜到李奇家邻居那里,听吴大娘说了一通,才彻底信了。
真有人愿意花两万块钱和一个工作买李奇的腰子!
所以她马上找到自己的混混相好王福良,俩人迅速定下了计策,要把这笔钱弄到手!
因为李奇一直跪舔刘玉婷,所以就用最简单的仙人跳。
他一个半大小子,刘玉婷灌他点酒,跟他一起扒光了躺在被窝里,王福良再给二人堵住。
他要敢不把钱和工作交出来,就告他强奸!
这当然是吓唬他,不过肯定好使。
就算闹到他家里,有王哥这个大混混出头,李家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雪地上留下两排离得很近的脚印,一直伸向某个一处漆黑的小平房。
这是刘玉婷家开的台球厅,前几天两伙小煤窑的的人在这里发生口角,没压住火气,动了家伙。
一死两重伤。
刘玉婷妈妈怕小煤窑的老板过来找麻烦,就暂时关了业。
台球室里摆着三张台球案子,最里面是个休息室,有张小小的单人床,还有洋炉子。
刘玉婷已经提前把炉子烧好,屋里一点不冷。
一张小桌上摆着一盘皮冻,一盘猪蹄,一盘香肠,一盘烧鸡。
看着记忆中熟悉的场景,李奇故意问道
“美人儿,你这是要干啥?
这菜也太硬了,家里来贵客才能吃这个。
咋的,你崩着有钱老头了奥,是不是老丁大夫?”
“我崩你奶奶个腿,我跟老丁大夫有什么关系,你个驴艹的会不会说话?”
李玉婷脸都白了,一半是气的,一半是吓的。
李奇说这话是故意的,这是几年后才闹出来的新闻。
刘玉婷这几年一直陪镇上开小诊所的老丁大夫睡觉,从那老头手里拿点钱买衣服鞋啥的。
老丁大夫都六十来岁了,比她爹都大。
后来刘玉婷怀孕,想崩老丁大夫一笔大的,结果老丁大夫根本不认她肚子里的孩子是自己的,两家人群殴,赶上严打,好几个人蹲了大牢。
可此时,俩人的事儿还没人知道。
他似笑非笑的看着刘玉婷
“没有就没有呗,你激动啥,心虚奥?”
刘玉婷稳了稳心神,她跟老丁大夫才勾搭上没几天,不可能有人知道,这小子一定是乱说。
“傻小子,你别说那些乱八七糟的。
这几年你辛苦弄那点钱都给我了,我也不是丧良心的人,今天就补偿你。”
李奇摇摇头。
“不,你是。”
“啥?”
李奇嘿嘿一笑
“没事,我跟你闹着玩呢,你这是要跟我喝点?”
刘玉婷感觉今天李奇有点不一样,这个憨货,以前见了她话都不说不明白,手也不知道往哪放。
可刚才走路的时候,她分明感觉,对方时不时拿胳膊顶自己胸脯,顶得自己难受巴拉的。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