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蕾恶狠狠的剜了兰景络一眼,她道:“他们从小住在山野里没有半点教养,我只好教教他们怎么做人。”
兰景络笑眯眯的对夭华道:“唉,我们是山里来的,没住过客栈,也没读过书,更不会算数。这偌大的客栈,来了十几个人就满了,连柴房都没能留下一间给我们。”
“夫人啊,为夫说什么今天也要让你尝尝住客栈的滋味。”夭华揽着兰景络的腰,趁机吃豆腐。
“老板,可还有余间?若是有,便分给他们。”那小厮附耳在白公子嘴边听了一会儿,对老板说道。
老板在心中衡量了一下,还是点头,“有的,有的。”
“夫人,太好了,我终于能让你住客栈了。”夭华把兰景络往怀里压,在她的唇上亲了一口,一副夫妻浓情蜜意的模样。
兰景络笑眯眯的用手拧了他腰间的肉,哭穷道:“我们这些山野来的人没什么钱,这位曾小姐那么阔气,应该是会施舍我们房间,不要我们交钱了?”
“当然!”曾蕾斜睨了兰景络穷酸的模样一眼,趾高气扬的回答。
“饭钱什么的也一起包了,对吧?”兰景络现在是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
“是!”曾蕾低垂着的手做了一个驱赶的手势,让兰景络他们快走。
“路上的干粮有着落了,真是太好了呢。”兰景络看到曾蕾想要火,又碍于白公子在不敢随便脾气的表情,就觉得好笑。
夜风凄迷,兰景络从茅房出来,瞥见一寥落的白色人影在那站着,便也没多管,径直往自己住的房间走去。才踏出几步,忽见地上有一张纸。看到那纸上画有东西,她捡起来一看,呆愣了。
那是画着夏枯草的素描,笔触细腻,纸张也保存得很好。也许这个时代有人懂得素描,但是画风不可能与自己一模一样,仿佛就是另一个自己画出来的画。兰景络正待细看,一个人影走过来挡住了光线。
“姑娘,这是我的画。”白公子如是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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