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从没感兴趣过的剑术。”
“为了能多见见馆主的女儿,我每天都往剑馆那里跑。”
“我那个时候纯粹是为了馆主的女儿才去剑馆学剑。”
“只可惜啊,我和馆主的女儿最终还是没有任何的结果。”
“在我加入剑馆1年后,馆主的女儿便被馆主他许配给某个有钱有势的武士了。”
“在馆主的女儿嫁给他人后,剑馆里面再也见不到她的身影。”
“不过——虽然馆主的女儿已经不在了,但我并没有因此而不再去剑馆了。”
“我仍旧是每天都有去剑馆,继续修习着剑术。”
“本来对剑术毫无兴趣的我,在因剑馆的女儿而加入剑馆练剑后,开始渐渐喜欢上了剑,喜欢上了剑术。”
“原本是为了馆主的女儿而挥剑的我,渐渐转变为了为自己而挥剑。”
“即使已经没有办法再在剑馆里看到馆主女儿的身影、即使发生再多比这还令人痛苦的事情,我都想继续挥剑。”
“虽然我现在已是垂垂老矣的老人,但我对剑的热爱,从来没有消减过。”
说到这,淡淡的笑意开始自源一的脸上浮现。
“只要腰间还有剑,我那衰弱的心脏就能继续有力地跳动,苍老的皮囊下,血液将一直如燎原烈火般燃烧。”
炎魔是在呆愣中,听到了最后。
“……原来是这样啊。”
苦涩之色攀上炎魔的眼瞳、脸颊。
“源一,你一直没有衰老过。”
“而我……早就老得不成样子了啊。”
说罢,炎魔将手中的忍刀缓缓提起。
随着忍刀的提起,炎魔脸上的苦涩缓缓消散,被坚定之色所取代。
“来吧,源一。”
“受了这么多伤,我也快没力气了。”
“在接下来的这一招——分出胜负吧!”
“好!”源一重新摆好了无我二刀流的架势。
源一的刀尖对准炎魔。
而炎魔的刀尖也对准了源一。
二人仅对峙了片刻,便像是提前约定好了一般,如离弦之箭般朝彼此激射而去。
在即将相错而过时,二人同时发动了攻击。
在那流光瞬息之间,源一左手的炎融以左下段的架势往上挥剑。
震得源一手掌发麻的震感传遍源一的整个左手掌。
与炎魔错身而过后,源一接着踏步向前,猛然回身,握持右手的阳神以右下段架势再度往上挥剑。
刀刃砍入肉体的手感相当充足。
源一的第一剑将炎魔朝他劈来的刀弹开。
第二剑则深深没入炎魔身躯。
源一的这2刀,就像贴近地面飞行,接着一飞冲天的两只飞燕。
没入炎魔身躯的这第2刀直接命中了炎魔的要害,夸张的血雾自伤口处喷出。
“咳……咳咳……”
炎魔剧烈咳嗽着,咳出一捧接一捧的血液以及内脏的碎片。
他本还试图着站稳身子。
但这已经被重创的身体,很显然已经没法再维持站立。
在几番挣扎过后,炎魔重重地仰躺在地。
“源一……又败给你了吗……”
仰躺在地的炎魔半睁着双目,看着顶上那湛蓝的天空。
“倒是意外的痛快啊……”
说罢,炎魔发出轻轻的笑声。
又一次败给了源一,但炎魔没有感到任何的愤懑与不甘。
他已出尽了全力,使尽了他能使的所有招数,他所感到的只有久违的全力战斗所带来的畅快,以及一种……不知如何用言语来形容的解脱感。
“……你其实根本就没想过真的要将不知火里从黄泉拉回来吧?”源一用无悲无喜的口吻朝炎魔说道,“你只不过是受不了内心那股执念对你的折磨,想要寻求解脱才回了不知火里。想给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