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负双手在厅中来回踱步。 周围一干吏员们都是噤若寒蝉,只有武选清吏司郎中孙承宗面带忧色地坐在椅中,手里捧着茶杯,默然不语。 “怎么了,礼卿?天跨不了,局面还没有糟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你我都慌了神,那京师城里百姓怎么看?” 柴恪稳了稳心神,此时若是自己也是心烦意乱的模样,只会徒乱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