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后来大略知晓一些,他同时得罪了山西范家和靳家,人家可是花了大力气才算是找到他一些把柄,咱们都察院里也有人授命要让他落职,所以……” “既是如此,那冯唐岂肯冒险掺这趟浑水?”柴恪皱眉。 杨鹤乐了,“子舒兄,你可千万别说你把冯铿拉来只是单纯欣赏他,这未免太虚伪了。” 柴恪也笑了起来,摇摇头,却不再言语。 “子舒兄,不妨和冯自唐挑明,他或许可以不在意自己,但是冯铿是他嫡子独子,对其前程,他可是比谁都在意。”杨鹤阴冷的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