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豫兄,你这还是还是很虚很大很宽啊,具体该如何做到呢?总不能就像现在这样亦步亦趋按部就班的做官吧?”冯紫英大笑。 他知道练国事恐怕也是想过的,但是要让一个刚刚在翰林院里打磨了两三年的修撰提出更具体更明确得治政方略,委实太难为对方了,而这却是自己的强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