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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大不了的,人家还得谢谢他呢!”

“小枫。”降谷零深呼吸,伸手想要握住她放在床边的手,却被木之本枫躲过,他只好把手握紧成拳,认真地看着木之本枫,认真地说,“我在乎,我在乎得不行。”

“那你当时为什么不承认?看我自作多情很开心,拒绝一个自作多情的追求者很骄傲是不是?”木之本枫双手抱胸,冷笑,但声音平静。

止痛药的药效终于上来了,小腹的疼痛在红糖水和止痛药的双重加持下渐渐削弱,木之本枫感觉现在轻松了很多,甚至轻松到她的灵魂都飘出了身体,悬浮在半空中欣赏着发生在她卧室中的闹剧。

他这样懊悔的样子好像一只狗哦。

可是哪里比得上她之前更像狗呢?

“我没有,小枫,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木之本枫把头移到一边,并不想与他对视。

降谷零感觉自己好像也吃了止痛药一样,不然怎么感觉不到心脏传来的抽痛。他只好继续解释,恨不得把心掏出来:“看到你难过我比你更难过,真的。小枫,你不傻,傻的人是我,是我自大,我以为瞒住你,不让你参与进来就是最好的保护。小枫,错的是我,傻的是我。”

“不要搞得好像我多欺负你一样,对,你什么事都是为我好,你人还怪好的嘞。”木之本枫听不得降谷零这种卑微的语气,卑微到尘埃里的样子,仿佛是她打碎了他的一身傲骨。

但是她又有什么错呢?他什么事都是为了她好,所以她就要感恩戴德。可是她只是想谈个恋爱,和喜欢的人在一起谈个恋爱,为什么要上升到国家恋人二选一,为什么要变成现在这种情况。

这哪里是谈恋爱,这是触犯天条受天谴吧?

木之本枫当然知道自己应该放下,应该走出来,就跟降谷零以前说的想要和她重新开始一样,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不要再折磨自己。

木之本枫也知道自己现在情绪很不稳定,很大程度是因为生理期导致的情绪起伏,她现在的一切行动都是冲动所致。

不过还是那句话,凭什么呢?

凭什么让她说放下就放下,那些痛苦折磨的日子的存在,除了让她不再恋爱,还有别的好处吗?让她奋起,终于愿意锻炼自己?可是她也可以为了其他原因锻炼自己,保护世界,而不是心快死掉泪快流干。

凭什么降谷零可以说改变就改变,好像之前拒绝她的不是他一样。

她没放下,她还是有怨气,说破天也是有,她就是要翻旧账,就是要无理取闹,就是要折磨他。

降谷零默了默,他读懂了木之本枫墨绿色双瞳中波涛汹涌的情绪。他知道的,这是他应得的。比起自己被木之本枫的言语态度刺痛的难过,他如今更是在庆幸木之本枫终于愿意在他面前再次表示自己的怨恨与不满。

她真正意义上的彻底放下,才会让他绝望。

降谷零也知道木之本枫不喜欢看到他卑微乞求的样子,因为她看不得自己喜欢过的人捧上天的人跌落尘埃,她会心软,也会因为自己心软而恼羞成怒。所以他收起了所有木之本枫不想看到的情绪,坚定地说:“小枫,是我欺负了你,你不要再折磨自己。”

“我什么时候折磨自己了?”

降谷零没有点破她紧咬的都泛白了的下嘴唇,“是我以为你在难过。我知道你不会信我比你更难过,你不喜欢的我都在改。”

“以前我做了很多伤害你的事,是我的问题,你想怎么消气都可以,一直不原谅我都可以。”

“小枫,我不太会说话,你是知道的。可是我真的希望你能开心,我做什么都可以。”

这样说下去就没意义了,又要起承转原谅了,她拒绝再车轱辘什么不会再和他在一起之类的话了。木之本枫火起来的剃头挑子飞速凉了下去,跟这男的说不进去话,他就不明白什么叫事业型女人不谈感情,什么叫我的恋人是世界,双标得很。

她选择收束世界线:“你说你在改?那你之前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