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地进了屋。
或许何三郎就是外甥肖舅,遗传了徐庆喜的脸皮厚。
一群挤进了不大的堂屋,徐秀越扫了一圈,忽然觉得屋子也有点小,等赚了钱还得建个青砖大瓦房才符合她咸鱼的气质。
屋里摆着桌椅,刘老婆子直接一屁股坐了主位。
那位置,向来是吃饭时徐秀越坐的,不过都是板凳马扎,徐秀越也懒得在这种事上计较,其他人看他们娘不计较,自然也没说什么。
几人攀谈几句,刘老婆子的耐心首先告罄,她耷拉着脸直接道:“你侄子今年要说亲,你家既然发达了,就出个二两银子吧。”
一言既出,满堂寂静。
徐秀越揉揉耳朵,她还以为自己幻听了:“您说啥?”
刘老婆子的脸更拉了三分,她目光严厉地看向徐秀越:“装什么聋,你侄子峰哥儿今年十六,看上了咱村的一个姑娘,要二两银子的彩礼,你做姑姑的既然发达了,不该给你侄子出吗?”
接收到刘老婆子的眼神,徐秀越忽然感觉心口一窒,没来由的一阵恐慌袭来,再然后愧疚、讨好、厌恶、恨等复杂的情绪揉杂在一起涌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