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形象发生了变化,只脑袋左右摇晃,寻找着他们能摆摊的地方,脸上还挂着即将赚钱的喜悦。
“娘,您看那边成吗?”
这次他们来的早,早市还有许多位置,何三郎看中街中的一块位置,徐秀越觉得挺好。
三人放下东西摆好,天这才开始渐渐亮起来。
何大郎打开肉罐,肥美鲜香的肉汁还冒着热气,混杂着各种香料的肉味儿,瞬间飘散开。
此时的猪肉都是吃米糠长起来的,就是只简单的烹饪已经能做的鲜香软糯,何况徐秀越又加入了现代卤肉的做法。
不含任何科技的肉香一出,连隔壁摆摊的都忍不住咽口水,问马扎上的徐秀越:“大姐你们这卖的啥,这么香?”
正好何大郎卷了一个纯肉的递给徐秀越,徐秀越就给隔壁买菜的大婶秀了下:“没啥,就自家炖肉做的卷饼。”
说完徐秀越狠狠咬了一口,爆汁!
好在徐秀越早就吸取了鸡肉卷的卷法,嘴里爆汁下面不会流的到处都是。
大婶看了眼里面夹的满满的肉,咽了下口水:“这得多少钱一个?”
徐秀越笑道:“白面的七文,黑面的六文。”
现下零买猪肉是二十三文一斤,他们买的多,又许诺生意好以后还会合作,这样少也不少,他们卖的卷饼比自家吃的小一点,一斤肉切的碎碎的散开,再浇上点汤也香的很,这样算大概能包六七个。
一斤白面要八文钱,发起来后大概也能做七八个卷饼。
一斤黑面只要三文钱,只是黑面太硬做出来的卷饼不够软,所以只能掺和着白面做,一斤的成本在四文五。
这样算下来,白面每个的成本就要四文六左右,黑面的每个在四文左右。
这还没算上自家的小葱跟柴火钱。
穷苦人家的力气是最廉价的,徐秀越却不愿意刨除自家人力这个成本,奈何镇上消费水平不高,也只能算少些。
最后定下了这样的价格。
卖菜的大婶一听,啧啧道:“比薛家包子还贵哩。”
徐秀越也觉得这价格不便宜,要是在村里,估计一个买的都没有。
她也是看镇上的薛家包子卖的火热,才想着镇上的人或许能有这样的消费力。
天亮起来,人也多了,隔壁大婶的菜都卖出去三四把了,徐秀越这边还没开张。
大多数闻着香,倒是都来问一问,一听价格,就走了。
何大郎跟何三郎心急如焚,何三郎吆喝的嗓子都要哑了,也没见一个买家。
徐秀越却不着急。
事关自己,她出门前也是算了一卦,大吉,主得财,所以她并不担心。
太阳渐渐升高,在徐秀越迎来第一个买家前,先迎来了第一个认出她的妇人。
“徐仙姑?!真的是您!”
徐秀越这几天没来镇上,可镇上关于她的传言却不少,尤其何大郎每日去镇上编蚂蚱,就会有人问一嘴徐仙姑啥时候来。
何大郎得了徐秀越的吩咐,只说他娘随性,自己也不清楚什么时候来,或是以后还来不来。
也有着急的问何大郎家住哪里,何大郎也是摇摇头说“徐仙姑不在家中算命,上门不接”。
这样的回答一传,非但没让徐仙姑的热度冷却,反而给她镀上了一层神秘面纱。
人嘛,就是喜欢以讹传讹。
镇上的人互相一传,徐仙姑就从“镇上新来的算的挺准的仙姑”变成了“隐士神算徐仙姑”,要得她算命得看缘分,可遇不可求呢!
或许有些人就是这样,轻易得到的不珍惜,你摆出一副高冷范,他们反而觉得你好,要巴巴的贴上来。
徐秀越瞧那妇人一脸靖西又挺着个大肚子,就知道是来找自己算什么的了。
前世也有不少人来算生男生女,他们一概都是不算的,不过在古代嘛——
生意来了,虽说不是卷饼生意,那也是进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