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何三郎听见这话,就觉得自个儿是猜对了,一脸骄傲。
徐秀越就问他:“你现在都知道了,还呆这干嘛?”
何三郎仿佛被点醒了一般,收敛了骄傲神色,嘿嘿笑道:“我给娘帮忙收拾。”然后就见何三郎迅速拿起手边的碗,舌头一伸,左右一卷,原本就没沾多少米汤的碗,光洁如新。
何三郎挨个碗如法炮制,甚至连筷子都含了个遍,很快面前就垒起了一摞碗筷,目光焯焯地看向徐秀越。
徐秀越:……
徐秀越看看自己的碗,再看看自己手里的筷子,碗里的粥忽然就不香了。
徐秀越叹口气,将剩下的粥推给何三郎,何三郎眼神一亮,他就知道,娘还是疼他的!
徐秀越看着何三郎没出息的样子,感觉赚钱迫在眉睫,至少要让这小子吃饱,不过首先,下午她要去镇上买副自己专用的碗筷,并严令禁止何三郎收拾桌子!
牛车哒哒往前走,徐秀越怀里揣了一百多个铜钱。
她也是没想到,掐指算了半天原主藏钱的位置,结果只从柜底掏出来两枚铜钱,还不知道是掉进去的还是藏进去的,加上自己穿来之后拿到手的钱,竟然是这个家庭所有的积蓄了。
原主丈夫死了多年,一个寡妇养大一家,田地也不多,本就不富裕,小儿子吃住在书院,每年的束脩和餐费交完,剩下的只勉强维持一家人饿不死。
每到青黄不接的时候,就是他们家勒紧裤腰带米汤保命的时候。
哎,徐秀越在心底叹口气,本来还想掏了原主的底发一笔小财,是她想多了。
她必须得买个肉包安抚下她受伤的心灵,到了镇上,徐秀越寻着味道就去了,白面做的包子喷香扑鼻,瞧着就软趴趴糯叽叽的,一问价格,菜肉的三文钱一个,纯肉的五文钱一个。
这是卖吗?这是抢钱啊!
这一路她也不是没听别家包子铺叫卖过,肉的两文,菜的只要一文,偏这家她闻着最香的贵。
贫穷如徐秀越怎么可能舍得,和尚能化缘,而他们这一行,从小就要学一手坑蒙……讨饭的本事的。
徐秀越目光上移,看着卖包大姐的面相,手指掐动就算起了人家上下三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