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不对劲,重重咳嗽几声后非但没好转却更加重了,温殊看向一旁熟睡的温敛,强忍住喉间的痒意,拿出片薄荷叶含在嘴里,也慢慢睡了过去。
……
曲红旗看了看四周,这才下令
“今晚便在这儿歇息”
赶了一天的路,终于看到了一处村落,众人不由得呼出一口气
曲红旗上前敲敲马车壁,低声道
“温将军,下车吧”
青竹爬进去,叫醒温敛,又扶他出来,这才进去喊温殊,曲红旗这时已经跟农户沟通好,见马车里传来一阵惊呼,不由得一惊,连忙掀开马车帘子,青竹哭着对曲云旗道
“将…将军,我家公子这是怎么了”
曲红旗抬头一看,面色冷凝
……
温殊感觉自己很不对劲,浑身上下处于水深火热中,左手的疼痛尤其严重,仿佛有人在拿刀割裂他的手腕……
割裂……割,温殊痛苦的呜咽了一声,他烧的面色薄红,肤色却几近透明,唇瓣干裂,冷汗源源不断从身上流出,眼泪从紧闭的眼角处滑落,宛如一条细细的线,转瞬间消失……
温殊又是呢喃一声,音量极小,没人听得见,耳边好似听闻有人在说话般,似近非近,似远非远,模模糊糊中,温殊再次陷入昏迷
……
曲红旗撩开门帘,侧头看了一眼床上躺着的人,对大夫问
“他如何?”
年过花甲的老者抚了抚花白的胡须,深深叹了口气
“依老夫看,这位公子的病症乃是常年日积月累下来的,如今精气神一放松,往日积压在体内的淤气便不由自主的冒了出来,眼下此种状况算是较为好些罢
老夫已为他下了药方,需每日一剂,晚些服用,症状会减轻些许
但此方治标不治本,根治不了,只能采用食补,慢慢调养
恕老夫经验不足,无法诊治,还请将军早日带这位公子寻得更好良医,兴许还能多活几年,否则,时日无多了,唉~”
“老先生不必多言,情况我也大体了解,不过,还有一事,他的手还能接上吗?”
曲红旗摁了摁额角,觉得他有些事必须要回去跟温烁景好好说道一番了。
“这…若是三年内,老夫有办法,但我观公子的左手伤势,此伤已有近五年时间了,老夫无法医治,或许去往京城可以找到医治之法”
老大夫犹豫了一番,忍不住道
“老夫执医数十年,从未见过跟公子这般伤势严重之人,且伤势久远,早已无法根治,内伤不止还有外伤,也不知是何人能下的去如此狠手,唉”
曲红旗谢过老大夫后,看着老大夫一去三叹息的背影,忍不住吸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