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去?
喂鱼吗?那切不切片?
“是。”吴安脸上不动声色恭敬点了点头,心里一万头草泥马踏过。果然季疏这小祖宗就是他们的克星是他们的活祖宗!这一帮在外头威风凛凛的人见了他什么招都没用只能哭天抢地,欠收拾的玩意!成天的再这样下去……唉!
他拖着半死不活的人走了。
至于季疏?
时燕走到季疏跟前,凑近了弓起身将骨节修长的十指拢卷,犹豫了下往他眼睛上盖,居高临下的命令:“别装了,起来。”
不动。
“起来,”时燕索性跨坐上他的腰用力一掐,接着听见一丝意味不明的轻笑。
果然季疏睁眼醒了,或者说,懒得再装。“小叔叔?”他抬起头,胸膛敞开漂亮的肌肉分明,尖牙在时燕掌心处不轻不重咬了口留下个牙印,愉悦的取过桌上酒杯喝下半口。
酒色猩红,时燕跟着瞥去见还剩下半杯酒的杯底,一想就明白发生了什么。
是刚才那小妖精在酒里加了点料,这会儿药效还没发挥,加上这里有监控,如果季疏从这儿走出去,单单今天晚上一夜的事情,恐怕明天又是江城一笔众人茶余饭后的热闹。
“你喝了?”时燕不经意间有些微怒,“胡闹!你明知道他什么心思…”
什么心思?
“没关系,不是还有你吗?”季疏猫似的打了个哈欠,“我亲爱的小叔叔,”他闲闲靠着沙发,眼珠子奇异地发光,偏偏一笑,那双眼底像是桃花盛开般笑晏晏:“你哪一次不是来得这么…凑巧?”
是了,时燕这个人永远有一套自己神出鬼没的耳目与行踪。
季疏十四岁被不长眼的绑了,那会儿时燕人还在去澜城的飞机上,不到半小时后却踹门进来,绑匪甚至连勒索威胁电话都没打出去。至于后来…
季疏想着懒懒散散从沙发底下抛下一袋东西,眼珠子望着他不安好心道:“早知道你要来,喏,专门给你用的。”
(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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