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玩了,睡觉!”
季函觉得这个周峋简直是个龟孙子,十分的不识好歹,但是他松开自己的手,季函还是舒了一口气,季函还是不习惯别人碰到他。
季函第二口气还没有舒完,床帘忽然从中间分开,一束光掀起微尘长驱直入,随后自己面前出现一张笑得露出两颗犬牙的脸,“还不给……”
周峋顿住了,立即收敛了小把戏得逞后得意的笑容,“季函。”
季函言简意赅地对着周峋说道:“滚!”话音刚落就干净利落地拉上床帘,黑色星球的微光湮灭了,莫名其妙的入侵者消失了。
季函深呼了一口气,像是在平息一肚子的不满。
床帘外的周峋缓过神来,回到自己床位上,继续晃荡自己的双腿,“我就说这手怎么长那么好看,原来是你的啊!”
季函对着空气翻了个白眼,用一声轻嗤回应某个人。
但是某人满不在乎地继续说道:“早知道是你,我就不打扰你睡觉了。”
之后周峋踩着拖鞋咚咚咚地下了床,季函无语,还真是说的比唱得还好听。嘴里说着不打扰你,人还在不断制造噪音。
周峋走到开关前对着一直在床上观战的俩人问道:“可以关灯了吗?函哥要睡觉了。”
秦晓闻言把手上正在翻着的“小甘随身记”反扣在床头,捣蒜一般地点头。
陈风烟风流倜傥把扇子一收,“关!马上关!函哥要睡觉了必须关。”
关了灯以后某个人摸着黑上了床,爬到季函床头的时候,还低低地说了一句,“函哥,晚安!”
季函:“滚。”
季函不耐烦地翻了个身,翻身之际手不经意之间触碰到耳垂,耳垂的高温还没有完全退下去。季函想着刚才的场景就愈发觉得周峋这个人神叨叨的,莫名其妙和你闹个没完,最后又要莫名其妙地向你示好。总之,这个人又莫名其妙又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