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了她,她可不一定领情,别弄到最后姐妹都没得做。”
“不会的,阿云不是这种人。”周茵喃喃道。
周茵跟着王平昶下了楼家去,心里一直惦记着这件事,始终没下定决心,到底该不该跟沈疏云说。
天色转暗,陈桓贞送了杨鸣莺回了槐花巷的私宅,摸了摸杨鸣莺的脸:“乖,过两天来看你。”
杨鸣莺踮起脚尖亲了一下陈桓贞的下巴,拉着他的腰带依依不舍:“贞郎,早些来看我,每天都想你呢。”
陈桓贞别了杨鸣莺,上了马车,检查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裳,并没留下什么痕迹,那海棠虽美却无香,应该不会被阿云发现什么。
一路回到朝云巷陈家,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各处已经点灯,陈家人少,院子总是静悄悄的,今日也不例外。
陈桓贞先去看了母亲,他母亲马氏常年礼佛,这时候应该刚从小佛堂回屋去。
问候完母亲,陈桓贞回了正院,沈疏云早命人准备了醒酒汤,见陈桓贞面色如常,身上也并没什么酒气,不由问道:“夫君不是去贺喜的吗?席间没有饮酒?”
陈桓贞轻咳一声:“想到阿云为了调理身子喝不了酒,我当下也没了饮酒的兴致,打算往后与你一同忌酒,等咱们有了孩儿,我再饮酒庆贺。”
沈疏云笑起来:“没关系的,你饮你的。”
入夜,陈桓贞沐浴,沈疏云像往常一样帮他更衣,沈疏云的手解他衣带的时候,陈桓贞的身子僵了一瞬,他仔细回想了一下,杨鸣莺应该没有在他身上留下什么痕迹,他暗暗松了一口气。
陈桓贞入了浴桶,靠着桶壁坐下来,沈疏云帮他拆头发,他的发丝里夹了一片海棠花瓣。他们住的这间院里也种了一株海棠,沈疏云一开始没注意,拿起来准备扔到一旁,却觉得这花瓣颜色与院中的那株似有不同,院中的偏白,这片偏红。
这时节,京中许多地方海棠花开,想来应是路上不知哪里沾的,沈疏云很快将这事扔到脑后。
“夫君,婆母今日又催了……”
夜深了,沈疏云贴上陈桓贞的后背,手搭在他身上,有些羞涩的呢喃了一句。
陈桓贞今日与杨鸣莺酣战两回,此刻两腿酸软,实在应付不来,他含糊着说:“别管她……今日累了……好阿云,明日的,好吗?”
沈疏云有些失落,想着太医给她算的日子,这几日正是受孕的好时候,有心再与陈桓贞说说,陈桓贞已经发出轻微而均匀的呼声。
沈疏云只得作罢,想到今日婆母的敲打,翻来覆去到了半夜才慢慢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