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雾小姐,可以帮我吗?”
许清雾紧张地吞了下口水,红着脸有点结巴:“怎…怎么帮?”
岑西淮声线低沉:“过来,我教你。”
许清雾怎么都想不通前一刻她到底是怎么乖乖听话的。
像被蛊惑的提线木偶,过去,坐下,听从岑西淮的咒语。
……
等她彻底清醒时,取样杯已经完成它的使命。
岑西淮戴上眼镜,重新穿好衣裤,一丝不苟地整理袖口,之前透出来的那点子欲不见了,面容恢复成冷峻疏离的状态。
他从一旁的桌上抽出几张湿纸巾要给许清雾擦手,许清雾咻的一下从他掌心抽出,接过湿纸巾胡乱擦了擦:“我自己来吧。”
岑西淮又抽了一张递给她,指了指手背:“没擦干净。”
他视线落在她手背。
许清雾呼吸一窒,慌乱地从他手中拿过湿纸巾擦掉,声音呐呐:“谢谢…”
岑西淮沉声道:“该道谢的是我,刚刚多谢。”
他谢什么,不言而喻。
许清雾低头没说话,感觉脸烧得更厉害了,浑身都不自在。
整理好后,许清雾跟在岑西淮身后出来。
谢应看了眼桌上的杯子,冲岑西淮调侃道:“四哥厉害!”
许清雾震惊抬头,先前的医生和岑西淮认识?
岑西淮形容严肃地瞥他一眼,谢应调笑着做了个封嘴的手势。
没等岑西淮介绍,谢应十分有眼力见地冲许清雾叫了声:“嫂子。”
岑西淮给她介绍:“我朋友,谢应。”
许清雾尴尬地回了句你好。
谁懂,她现在只想换个星球生活。
双方检查都已经结束,走出谢应办公室后,岑西淮提议双方交换联系方式。
许清雾也觉得很有必要,如果提前有岑西淮的联系方式,她发个信息给他就行,那今天也不至于这么丢脸。
加完好友,岑西淮提出送她回去,许清雾现在没法跟他共处一室,借口和朋友约了医院楼下咖啡厅见面。
说完,她走向电梯。
几乎算得上是用跑的。
岑西淮也走过来,许清雾低头不看他,只是飞快连按关门键。
电梯门终于关上。
岑西淮被关在门外。
许清雾长长松了口气。
她伸手摸了摸滚烫的脸颊,感觉手上好像还有残留的温度和味道,她刚刚大脑一团浆糊,都快丧失思考能力了。
许清雾只请了半天假用来婚检,从医院出来她就回了律所。
她所属M&A(并购)业务小组,平时除了要和甲方对接,还要应对被收购方,工作不算轻松,加班和出差频率不低,但她还蛮享受努力工作的感觉,尤其是每月薪资奖金到账那叮的一声,令人心情愉悦。
工位上摆着一束娇艳欲滴的红玫瑰,格外显眼。
坐旁边的杨芋啧啧两声:“清雾,陈总今天也给你送花了呢。”
许清雾拿花走向垃圾桶。
“又要扔了啊?陈总要是知道你这么决绝,肯定心碎一地。”
“我和他说过不要送。”
这种自我感动的行为,她并不觉得浪漫,只觉得困扰且浪费。
而且她有过敏性鼻炎,容易对花粉过敏。
陈总名叫陈霄,是和许清雾律所合作的甲方部门老总,也是许清雾追求者中最执着的一个。
许清雾以有男朋友为由拒绝过几次,结果人根本不在意,反而更起劲了。
“没办法,只能怪你过分美丽,温柔大美人谁不喜欢?”
杨芋吸着咖啡,望向许清雾的眼睛里都是星星。
许清雾好像连妆都没化,皮肤白得仿佛在发光,黑发散落在盈盈一握的后腰,气质温软又透着点清冷。
觊觎她的何止一个甲方的陈总,律所里喜欢她的男人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