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探,闹了个大红脸。
“不要脸!”
她在说正事!
羲荷心猿意马的摸着少年块垒分明的腹部。
“阿姮再疼我一次罢”
很快屋内就传出女子低吟的求饶和杂乱无章的噼啪作响声。
二人欢愉的声音被淹没在瓢泼大雨里不见踪迹。
半梦半醒间,羲荷似乎听到少年疼惜的承诺。
“阿姮不怕,有我在,你不会有事的。”
最终程羲荷没挨过妖孽的折磨,又痛痛快快来了两次才晕过去。
卯时一刻,门外传来三声不急不缓的敲门声。
程羲荷刚睡下不久,被声音吵到,不悦的扭了扭身子,砚郎轻拍了拍她作乱的臀肉,安抚似的吻吻女子光洁的额头。
小心翼翼把臂弯里的脑袋放到豆枕上,披了件外袍出了屋子。
雨停了,院子外的青石板上并没有多少积水,男子小心翼翼关上门才大步走出小院。
“殿下,那批刺客的幕后之人查到了。”
收起只属于程羲荷的宠溺声音,少年没什么表情,眼神里的含情脉脉更是散的一干二净,清贵淡漠的如同高山白雪。
“谁。”
暗卫悄悄瞅了一眼身后的大门。
“承德侯家的世子爷,程羲澈。”
祁砚没什么反应,把东宫总管团子叫过来。
“下次敲门轻点,差点把娘娘吵醒了”
团子哭丧着脸,他已经够小声了。
“还有,盯紧程贵妃,有什么风吹草动及时汇报到东宫。”
“是,太子爷。”
下了早朝后,永安郡主还没睡醒就被太子火急火燎的叫到东宫。
永安郡主的马车直接驶入东宫。
少年端坐于金銮之上,玄色金龙的太子服饰衬得祁砚更加挺拔矜贵,风光霁月。
“又怎么了!我的好表弟!”
永安坐没坐相的一屁股瘫在金銮之下的太师椅里。极其没有耐心。
自从一年前尊贵无双的太子殿下找上永安郡主说出自己对程羲荷的龌龊思想和极其思细极恐的计谋,他的高风霁月高岭之花形象在永安郡主这里就全面崩塌了。
人人都怕太子,永安郡主可不怕。她手握大杀器程羲荷,太子还得三天两头的通过她的名义给程羲荷送金银财宝,可不得巴结着这位好表姐。
永安郡主可太明白太子爷是什么货色了,把自己叫来肯定又是那位娇滴滴的心头肉哪里不好了。
“你今天带着赵太医去一趟江府给阿姮把把脉,她昨夜有些魇着了。”
说起自己的这位心肝,太子眼神和语气都软下来。看的永安起一身鸡皮疙瘩。
“我给她煮一碗糙米薏仁汤,保证药到病除!”
哈!真是笑死了!做噩梦都得叫太医院的院判去看病!程羲荷是王母娘娘还是西天佛祖啊!
“孤叫团子给你带上游仙枕,你去的时候一块带给她,这是报酬。”
太子白玉般的手指修长有力,点点桌角放着的檀木描金盒子。
仙游枕是前朝龟兹国进献的宝物,色如玛瑙,温温如玉,若枕之,不仅美容养颜,还可绮梦连连,历来只有皇后才能用,还得是极为受宠的皇后。
永安伸手捞过盒子一看,一整盒鱼眼一般大的东珠。
“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