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说爱，哭丧个脸握住华湘的手。

“湘湘啊，要不就公开吧，我相信大家会支持你们的，每次都撒谎的感觉太惊心动魄了呜呜呜。”

何丹月：“……”

华湘：“……”

什么跟什么啊。

华湘哭笑不得的拍拍经纪人的手：“不是，我们不是男女朋友的关系，我们要说点老家那边的事，你先帮着拖拖，说完我就跟上了，很快啊很快。”

看表情就知道经纪人没信。

“姓柳的不是和你保证过不会管理不当吗？现在又叫什么事啊，自己手下的狗混入了狼还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真当咱们好欺负的吗？等我录完节目我就到他们山头上闹事！哼！”

何丹月难得没打趣华湘的话，说：“柳渊河是这么说，但肯定不会不管，毕竟猎妖人组织出现叛徒对他们也没什么好处。我担心的是他会怎么管，于妖族不利的人我势必不留，万一柳渊河有恻隐之心，你我当真要纵容祸害潇洒？”

“不可能！”华湘跺着脚怒道，“既然姓柳的不配合，那我们也没必要顾及口头协定，来他个先斩后奏又怎样？他还能吃了我们不成？我这就叫大家去打探消息，有了结果我第一时间回书屋告诉你。”

“让你族人也小心些。”何丹月咬了下食指的指节，“我觉得这件事没这么简单，恐怕是预谋已久。”

何丹月回到啾啾书屋时，邱月还是没有醒过来，桃花和修炼的妖怪们都守在小小的麻雀身旁。见何丹月回来了，桃花的嘴角耷拉的都快要垂到地上去了。

“丹月，是不是我治疗术没有学好啊！为什么邱月醒不过来啊。”

何丹月走过去把桃花拎起来放到自己肩上，盘腿在草地坐下，伸出手在邱月额头上方，掌心泛着微弱的白光。

“不是你治疗术学的不精，是邱月妖力受损的厉害，估计是心脏重创。”

“什么？”桃花大叫，俩手薅着何丹月头发，“那姓柳的莫非是骗咱们吗？他们对妖心动了歪心思！”

何丹月摇头，收了手：“不是他们，这种法术我几千年前见过，现在是猎妖人的禁术。”

“什么？！！！”

这下不止是桃花了，连旁边的妖怪们都大惊出声。他们都是些刚修炼不久的小妖怪们，平日里听到“猎妖人”这个称呼都怕的抖三抖，更不要说什么连桃花这种年长的妖怪都不知道的禁术了。

桃花撅起嘴巴，老大的委屈：“猎妖人还有禁术？他们不就是学什么法术用来对付咱们嘛。”

何丹月也觉得诧异，毕竟上次见到这种禁术也是在柳渊河身上，几千年都过去了，久到何丹月都记不得这种害人害己的玩意。

“原先我们说这种法术是用来以命换命的。心脏是我们妖族最重要的地方，他们猎妖人的法术过来了就会被我们都妖力反噬……”

何丹月眼底沉了下去，想到了几千年前的事。所有人类的法术都会被妖族强大的护心妖力反噬，可柳渊河没有。他不但没有，反而还夺走了柳树妖的心，用他邪门的法术将柳树妖的心脏炼化成与他合一，此后他就是被他杀死的柳树妖。可他看上去还是人类，不过不老不死，还会在每月十五的时候妖化发狂。

说的好听些是长生不老的人类，说难听些就是不人不妖的异类。

这种长生不老的方式就是把好好的人变成半妖。柳渊河自己变成了异类，不想其他人类步他后尘，就将以命换命的法术归为禁术，连研究修炼的方法都没记载，平日里更是严格对待弟子，连“禁术”是什么对不许他们多问。

何丹月疑惑的点就在这里，柳老头与他交情颇深，二人虽是敌对关系，但在岁月变迁中还是会坐在一起赏日落。何丹月跟他的几次交谈中都能听出来柳渊河满心都是为了人类的安危，就像他满心为了妖族能在人类社会安家立业一样。

这样的人，手底下怎么会出现修习禁术的人？而且还能不被柳渊河发现，连偷偷改了结界都不被柳渊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