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再......"
"等?"傅寒清冷笑,"等到她哪天想不开跳楼?"
这句话让包厢再次安静下来。
陆沉皱眉:"什么意思?"
傅寒清没回答,只是拿出手机,调出一张照片推过去——是虞清手腕上那些淡粉色的疤痕,在暖光下格外刺眼。
"操......"陆沉脸色变了。
周叙白也收起玩笑的表情,凑过来看了一眼,倒吸一口凉气:"沈墨那个王八蛋知道吗?"
"知道?"傅寒清的声音冷得像冰,"他昨晚带着情妇在四季酒店开房。"
三人陷入沉默。
良久,陆沉突然拿起酒瓶给每人满上:"妈的,喝!"
周叙白举起杯子:"老傅,哥们支持你!"他顿了顿,又贱兮兮地补充,"虽然当男小三的人真的很少......"
"滚。"傅寒清踹了他一脚,但嘴角微微上扬。
玻璃杯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威士忌在灯光下泛着琥珀色的光。
陆沉一饮而尽,抹了把嘴:"不过说真的,你得让她先离婚。"
傅寒清晃着酒杯,眼神晦暗不明:"不急。"
他有的是耐心,等那堵墙自己倒塌。
关门声响起,沈墨的脚步声消失在电梯间。
虞清站在落地窗前,看着他的车驶出小区,尾灯在夜色中划出两道猩红的弧线。
"......跟我没关系。"她轻声呢喃,像是在说服自己。
指尖无意识地抚上左腕,那里的皮肤比其他地方更薄、更苍白。
三条较深的疤痕交错着,像是某种丑陋的烙印,还有一些浅淡的、不仔细看几乎发现不了的细痕。
——沈墨从来没注意过。
哪怕她夏天穿着短袖,哪怕她偶尔忘记戴手表,哪怕她曾经在他面前无意识地揉搓手腕......他从未问过一句。
可傅寒清只见过她四次。
第一次,在宴会上,他隔着人群一眼看穿她的伪装
第二次,在酒店露台,他捂住她的眼睛说"别看",
第三次,救了她。
第四次,在日料店的包厢里,他盯着她手腕上的旧伤,眼神冷得像冰。
虞清突然觉得很可笑。
她走到浴室,拧开水龙头。
冷水哗啦啦地冲刷着手腕,刺骨的凉意让她打了个寒颤。
镜中的女人脸色苍白,眼下带着淡淡的青黑,嘴唇因为用力咬过而泛着不正常的红。
"虞清,"她对着镜子里的自己说,"你真可悲。"
水珠顺着腕骨滑落,滴在那些疤痕上,像是无声的眼泪。
她想起傅寒清今天说的话—— 「你什么都不欠沈家的。」
手机突然震动起来。虞清擦干手,看到屏幕上跳出一条新消息: 傅寒清:「考虑好了吗?」
她盯着那条消息看了很久,指尖悬在屏幕上方,迟迟没有落下。
窗外,夜色深沉,星光黯淡。
虞清缓缓蜷缩在沙发上,像只受伤的动物一样抱住自己的膝盖。
腕间的疤痕在月光下若隐若现,像是某种无声的控诉。
——她曾经以为,这些伤痕会跟着她一辈子。
可现在,有人看见了它们。
虞清将手机屏幕朝下扣在床头柜上,像是这样就能隔绝那些扰乱心绪的念头。
浴室的水汽还未散尽,镜子上凝结的水珠缓缓滑落,如同她理不清的思绪。
她换上棉质睡裙钻进被窝,关灯时发现腕间的疤痕在月光下泛着淡淡的银光。
指尖无意识地摩挲过那些凹凸不平的痕迹,突然想起傅寒清修长的手指覆在上面的温度——比浴缸里的热水更烫。
"疯了..."她把自己埋进枕头里,睡裙领口滑落,露出锁骨处一颗小小的痣。
那天在日料店,傅寒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