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宋晨汐现在就是后悔,非常后悔。
这哪里是整司御礼,分明是在整自己。
宾客们嘴上不说,宋晨汐能感受到,背后的议论一点不少。
酒会有行长致辞、竖琴表演几个环节。
宋晨汐没有坚持到最后,早早躲到洗手间。
她待的时间有些长,期间收到司御礼的电话,都被她含糊带过。
像这样的酒会,配得茶歇点心必然不会差。
约莫差不多了,宋晨汐想去见见世面。
不然不是白来了。
出了洗手间,宋晨汐意外看到被西装勾勒得身姿笔挺的司御礼。
他就这么单手抄兜守在女厕所外,一动不动地盯着偶尔开合的门,活像个变态。
“你怎么在这儿?”
“担心你。”司御礼上前一步,右手手指在宋晨汐脸颊上蹭了蹭,“这么久不出来,怕你有什么不舒服。”
宋晨汐情绪低落地摇了摇头,说:“没有不舒服。”
“是吗?”
宋晨汐早该猜到司御礼没安好心。
他装得十足贴心,实际就是看她的笑话,所以才不依不饶地追问:“那怎么去这么久?”
“……”
明知故问!
宋晨汐不说话,司御礼帮她想了个理由:“是不是肚子痛,帮你揉一揉?”
话音刚落,司御礼把手滑进格格不入的衣服,隔着薄薄的T恤,轻轻地揉着小腹。
和宋晨汐想的不一样。
司御礼的动作不含情////欲,好像真的想为她排除不适。
不紧不慢的频率和记忆深处的暧昧重合,惹得宋晨汐浮想联翩。
说实话,无论是温度还是力道,司御礼的手掌都恰到好处。
如果是在经期,应该比热水袋好用。
掌心逐渐升高的温度,带来一阵激荡全身的热流。
宋晨汐刚想说可以了。
大灰狼凶相毕露,覆在小腹的手骤然蜷起,指尖若有似无地勾一下裤子,仿佛要换个方向。
宋晨汐被吓得不轻。
她抓住司御礼的手,冷声道:“叔叔,请你自重。”
这是有缘故的。
宾客中有熟人,有人见宋晨汐做学生打扮,还以为她是司御礼哪个亲戚的女儿。
宋晨汐也就从善如流地管司御礼叫“叔叔”。
语气嗲嗲的,有自己都意识不到的娇。
司御礼忍到现在。
忍过洗手间外的百无聊赖,忍过按揉小腹的心猿意马。
他自以为占据主导,游刃有余地掌控着小白兔的所有感官。
不想形势调转。
被小白兔一句“叔叔”勾得理智全无。
司御礼把人按在墙上亲吻,热烈又急迫,不给小白兔一点喘息的空间。
片刻后,司御礼沙哑地乞求:“我们回去吧。”
宋晨汐以为他至少能等到回家,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