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天同行的到岔路口时就分道扬镳了,没有任何异常。
文昌伯却没有全然排除,“这样吧,你的心腹你来查,其他的交给我。”
“好,对了,顾凝呢?她在哪里?”
“安排在城东别院养胎,放心吧。”
两人分头行动,文昌伯叫来他的心腹邵管家。
邵管家认真分析:“大公子生前并没有与谁结过怨,所以,我们首先排除外人杀害他的可能性。”
文昌伯背着手在房间里踱步,“那就要考虑自己人了。”
要么是家人族亲,怕郑霄假死一事东窗事发累及自己,一不做二不休,干脆让这件事再也没有东窗事发的可能。
要么就是为爵位,郑家第一代伯爷曾救过太祖皇帝的命,太祖皇帝恩裳时,一代伯爷什么都没要,只要爵位世袭罔替,保子孙富贵,延郑家荣光,太祖欣然同意。
郑霄死了,那么爵位就会落到年轻一辈的身上,府上不止他自己生的老二,二房和三房同样有嫌疑。
邵管家不敢揣测,“伯爷您足智多谋,想来已有方向,小人就不多言了。”
文昌伯沉下脸,“查!就从那天谁不在伯爵府开始!”
然而——
如火如荼查了好几天,均一无所获。
王氏那边也没发现任何的蛛丝马迹。
调查陷入了僵局。
这个时候,邵管家灵机一动,“伯爷,府上还有一人未查。”
文昌伯和王氏对视一眼,王氏道:“你是说元氏?”
不等邵管家说话,王氏自己先否决,“元氏得了疯症,时好时坏,她院子里的人自顾不暇,不可能无缘无故来监视我的。”
她自认为小心谨慎,没有露出什么破绽来。
文昌伯也觉得不大可能,“就算她没得疯症,一个涉世不深的小丫头,怎么会有那么心眼子?”
邵管家却没有轻视,“有时候,越觉得不可能的事,便越有可能是真的,大公子假死,还带回一个外室,若少夫人知道了的话,是有动机杀害大公子的。”
经他这么一说,王氏和文昌伯后背起了一层寒意。
越想越觉得该查一查,王氏豁然起身,“那就把她院子里的人抓起来严刑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