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水间的门“砰”地撞上墙,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仿佛要把这小小的空间炸裂。
刘鸿儒怒气冲冲地把外套狠狠甩在吧台上,外套在空中划过一道凌乱的弧线,“啪”地落在吧台上。
他的指节捏得发白,手背上的青筋都清晰可见,仿佛能听到指节咯咯作响的声音。
刚才经过李逸飞工位时,他听见那小子屏幕上的浮盈数字又跳了——4500美元,这数字像根尖锐的细针,直直扎进他后槽牙,让他牙齿咬得咯咯响。
“装什么深沉。”
他对着咖啡机里的倒影嘀咕,镜片上瞬间蒙了层白雾,那白雾模糊了他愤怒的脸庞,仿佛也模糊了他的理智。
上个月李逸飞还因为爆仓被陈老板骂得狗血淋头,现在倒成了交易室的活财神?
他的眼神中满是嫉妒和不甘,紧紧盯着倒影中的自己,仿佛要把心中的怒火都发泄在这倒影上。
他扯松领带,领带在他手中胡乱地晃动,像一条失去方向的蛇。
转身往回走时故意用鞋跟狠狠碾过地毯接缝,发出“咯吱”的声响,“等老子把5.10的明单全吃了,看你拿什么撑着股价。”
交易室里,灯光明亮而刺眼。
荧光灯在他工位前投下冷白光晕,那光晕冷冷地笼罩着他的座位,仿佛给他披上了一层寒霜。
交易室里摆放着一排排整齐的工位,电脑屏幕闪烁着各种数据和图表,周围的同事们有的紧盯着屏幕,眉头紧锁;有的手指在键盘上快速敲击,脸上满是专注。
刘鸿儒坐下时转椅发出尖锐的吱呀声,那声音在安静的交易室里格外刺耳,仿佛是他内心烦躁的写照。
他紧紧盯着屏幕上OGEN的订单簿,5.10价位的200手买盘像块肥美的肥肉,散发着诱人的光泽,让他垂涎欲滴。
“散户的单子最禁不住吓。”他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嘴唇干裂的声音清晰可闻,快速输入150手空单,“砸下去,看你们撤不撤。”
键盘敲击声比刚才更急,像暴雨打在铁皮屋顶,噼里啪啦的声音在交易室里回荡,仿佛是一场激烈战斗的前奏。
李逸飞余光瞥见刘鸿儒的屏幕,嘴角扯出丝冷笑,那冷笑带着一丝嘲讽和自信。
他的手指轻轻转动着笔,笔在指尖灵活地飞舞,仿佛在诉说着他的从容。
那200手买盘里,180手都是他挂的非勒单。
这种不可撤销的订单前世他吃过大亏,现在轮到刘鸿儒尝尝滋味了。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定和期待,仿佛已经看到了刘鸿儒失败的模样。
“飞哥,5.10的单子动了!”黄云轩突然压低声音,声音中带着一丝紧张和兴奋,仿佛发现了宝藏一般。
李逸飞抬眼,只见订单簿上刘鸿儒的150手空单像块石头掉进沸水,瞬间被买盘吞没,溅起一圈圈数字的涟漪。
股价“叮”地跳到5.18,清脆的声响在交易室里回荡,交易室里响起零星的抽气声,那声音中充满了惊讶和意外。
刘鸿儒的后背绷成一张弓,身体僵硬得像一块石头,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顺着脸颊缓缓滑落。
他盯着自己的持仓,浮亏数字从 -300美元跳到 -750,额角青筋突突直跳,仿佛有一条小蛇在皮肤下游动。
他的
“再加100手!”他咬着牙又敲下一串数字,牙齿咬得咯咯作响,这次连手指都在发抖,那颤抖的手指仿佛在诉说着他内心的慌乱和恐惧,“老子就不信邪——”
话音未落,OGEN的买盘突然像开了闸的洪水,汹涌澎湃地冲了过来。
李逸飞认得那是陈启恺带的散户团,前世这帮人总在乌龙指前跟风,此刻正举着真金白银往5.18砸。
他的股价直线窜到5.20时,刘鸿儒的止损警报“滴”地炸响——他设的5.15止损单根本没触发,直接被涨穿了。
那尖锐的警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