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随身带有小皮囊子,将刮干净的脂肪全都装了起来。
李越山掂量了一下,足足有四五斤重。
也幸好是冬月,这家伙攒了好几个月的脂肪用来冬眠,正好便宜了李越山和富贵。
收起皮囊,李越山招呼富贵将虚土重新埋了回去,再一泡尿将还在冒烟的草把子彻底浇灭。
从瞭望台出来的时候,已经过了上晌,冬月的天黑的快,他们必须尽快赶回瞭望台。
“山子哥,这还有不少野鸡呢。”
眼瞅着李越山收拾完东西要折返,富贵有些不舍的看着灌木地。
虽然他们两个折腾的动静不小,可野鸡这东西,东边的惊跑了,西边的就又会自己跑回来,
而这灌木地面积不小,里面野鸡肯定还有不少。
看着富贵不舍的神情,李越山微微一愣。
脑海中,则浮现出昨天晚上睡觉前,老头絮絮叨叨说的一些话。
‘冬月跑山,进山的人是为了能有一口吃的活命,山里的牲口也是一样。
不管是跑山的人还是出林子的牲口,为的都是借对方的命来活自己的命。’
‘进了山,面对山里的牲口,一定要心狠,但决不能心贪……’
看着眼前依依不舍的富贵,李越山好像多少有些明白了老头话里面的道理。
“别舍不得了,林子里天一旦黑下来,咱俩可就真的回不去了。”
李越山轻笑着拍了拍这傻大个的手臂说道。
冬猎一进山就是好几天,而在林子里过夜基本和找死没什么区别。
而这瞭望台,就成了跑山人在山里临时的落脚点。
虽然有些不舍,但富贵主打的就是一个听话,将收拾整齐的东西扛起来,跟着李越山返身往回走。
按照原路返回,顺道又看了看来之前下的套子。
原本回来看看套子,也就是习惯而已。
却不想,他们俩个生瓜蛋子,运气那还真不是一般的好。
一只兔子不知道倒了啥血霉,出门就撞进了李越山上晌才下的套子里。
山里的畜生野性足,等李越山和富贵看到这兔子的时候,这家伙已经把自己被套住的后腿都咬掉了一大半!
逼急了的兔子,不但能咬人,狠起来连自己都咬。
李越山一脚踩住兔子的脑袋,防止它咬人,随即抽出猎刀,干脆利索的将兔子的脑袋切了下来。
“嗯?!”
就在他切下兔子脑袋的一瞬间,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从脚底板窜出来,膝盖和小腿骨感觉一阵酥麻。
那酥麻感一闪即逝,不等李越山回过神来,便消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