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以此折辱定国将军,这是为何?”
林初禾一开口,满室哗然!
什么?
上错花轿不是意外,竟然是暗中策划?
这策划之人,竟是定国将军的亲侄子!
不对!
萧凌辰与姜悦然情投意合,两人已经暗通款曲?
可姜悦然不是多年前就与定国将军定亲了,就是因为定国将军后来受伤不醒,婚事才迟迟不办!?
不对,传言都说林氏老实木讷、自卑懦弱,一点也比不上她那八面玲珑的太孙妃姐姐,如今竟然一语惊起千层浪!
在场的宾客懵头就被林初禾砸了几个大瓜,瞬间都不知道该从哪里吃了!
没办法!
只能将耳朵竖起来!
“林氏,你在胡说什么?”萧凌辰喝斥:“胡言乱语!上错花轿是意外,怎会是谁的策划?”
作为萧凌辰母亲的侯夫人厉声道:“林氏,你莫非撞坏了脑子!在这里胡言乱语?来人!二夫人神志不清了,带二夫人下去休息!”
侯夫人直接叫林初禾二夫人,显然已经定性了这门婚事!
嚯!想死无对证?
显然,荣国侯上下都十分满意这样的“意外换亲”。
也是,姜悦然是卫国公之女,比起籍籍无名的原主,荣国侯府更加满意萧凌辰与姜悦然的婚事。
不然呢?
难道让这桩好事,给一个在他们看来已算是废人的萧定舟?
想得美嘞!
林初禾神色“悲痛”,继续揭开换亲的遮羞布:“当朝一品将军的亲事岂可当做儿戏?你们若是不信,可严刑拷打我身边的丫鬟彩环和李嬷嬷,二人早已被姜小姐收买!”
“换亲之事,非同小可,哪有做侄子的给叔叔决定婚事的道理,世子的一面之词,如何能替将军做决定?”
满堂宾客都在,请都请不走。
想粗暴解决的侯夫人自然不能将林初禾带下去。
被揭穿的萧凌辰脸色难堪,老夫人一派威严,质问林初禾:“林氏,你不愿与定舟为妻?莫非你嫌弃定舟病重?”
谁敢嫌弃定国将军?
老夫人将这两个问题放在一起问,但凡林初禾说一句不愿意嫁给萧定舟,明日百姓的口水便会淹没她!
偏心的老太婆,原著里原主被迫换亲之后受尽磋磨,就有老太婆的一份功劳。
林初禾弱不禁风,身子微微颤抖,但语气仍旧十分坚定:“老夫人为何不问将军的意愿?初禾不愿意折辱我大晋的战神。”
“笑话!”老夫人厉声道:“谁人不知,定舟如今不省人事,他如何说自己的想法?”
刚说完,老夫人一顿,自觉情急说错了话。
果然,满堂宾客一边看热闹,一边在心里嘀咕。
啧,就你欺负人家老实。
满堂窃窃私语中,林初禾的声音十分清晰:“谁说将军不能决定,将军的分明是醒着的。”
此话一出,再次满堂哗然!
“什么?”所有人都看向了林初禾。
林初禾缓缓走到了萧定舟的轮椅面前。
这才有时间,认真看向坐在轮椅上双眸紧闭的青年。
这一看,她愣住了。
这张脸,她再熟悉不过。
林初禾压下心头的惊讶,看向她名义上的夫君。
一身红衣,面容清俊,五官深邃。
即便坐在轮椅上,病容苍白,昏迷不醒,他依旧宛若青松遗世独立。
林初禾瞬间想起了原书里对几乎堪称完美配角的萧定舟的描述:“为人也,岩岩若孤松之独而立;其醉也,傀俄若玉山之将崩。”
这是她看过的无数小说里,最眼馋的角色之一。
而此时此刻,坐在轮椅上的萧定舟,也在一阵嗡嗡嗡的吵闹之中恢复了朦胧意识。
不知今夕何夕,只觉得头疼欲裂,整个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