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家里的房产实在是不少,根本不可能留得住,再怎么样也是资本家的东西,而城里的住房那么紧张,就算自己不提,后边上头也会把房屋收走,还不如自己先下手为强,这样的话还能博一个好名声,下乡之后要是有人拿自己的身份说事,证明直接甩在他们脸上。
钱主任一听简直是乐坏了,因为不知道时鸢背后的人到底什么来头,往后他也只能尽可能的帮时鸢守住家里的那些财产,可现在不一样了,时鸢居然主动提出要把房产都借给红委会,还是走的自己的路子,就冲这一点,帮忙搞点全国粮票根本就不算什么事儿。
“放心,这些事儿就交给叔,叔保证给你办得妥妥的。”
时鸢满意了,高高兴兴的送钱主任和他手底下的人出了门。
走远,手底下的人实在是忍不住了。
“主任,咱干啥要对那个小姑娘那么客气?虽说她觉悟是挺高的,但是她家本来就是资本家,就算她不主动把那些房子借给咱们,咱们也有理由直接收走啊。”
在这些人跟前钱主任可就没有那么和善了,“你们知道什么?人小时同志的爷爷奶奶是资本家没错,但那也是为了国家捐粮捐物的红色资本家,毫不夸张的说就咱们海市这边,有几个人没有受过两位老人的恩惠?别说我了,就是你们的长辈,说不定都是靠着时家提供的粮食才能活到现在,你们太年轻不懂这些能理解,回去问问家里的老人就知道了。”
“而且人家的父母还是自愿进入部队,她父亲是曾经是一名军官,母亲是军医,救了多少人咱们就不说了,反正人家现在的身份不仅仅是资本家大小姐,还有一个烈士遗孤呢,能这样处理对咱们双方来说都是最好的结果,咱们满意了,那姑娘也不会被清算了,这就行了,我可从来不是什么激进的人,你们要是再这样,也别在我手底下做事儿了。”
钱主任都这么说了,手底下的人连忙表示自己不敢了,就是随口问问,他们哪里知道这都是钱主任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虽然有点儿道理,但时鸢就是个孤女,红委会想清算她还不是分分钟的事儿,可谁让他的把柄被人捏住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