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了什么?”

看其他人都没什么异常,唯独郭传芳疼得满脸冷汗还在哼哼唧唧,乘务员直接来到了她的身边。

“我的手!我的手好像是断了,是……是这个女人干的!你们快把她抓起来!”

郭传芳哭哭啼啼指控着。

乘务员的目光也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嗯,真的有被惊艳到。

好漂亮的姑娘啊,这么漂亮的女孩子也需要下乡吗?

难道不应该被家里当宝贝一样藏起来啊?她家里人心可真大,这么漂亮的姑娘也敢放去下乡。

乘务员大姐只看了时鸢一眼脑子里就多了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

但郭传芳还在哭,哭声提醒了乘务员大姐。

“同志,请问这是怎么回事?”乘务员大姐面对时鸢的时候态度还是不错的,毕竟第一眼就觉得赏心悦目的人或者事,总会让人多一分耐心。

“她用手指我,还说我没家教!”

时鸢是这么理解的,毕竟这个女人指着自己凶神恶煞的说那些奇奇怪怪的话,还提到了爸妈,所以她也没藏着掖着。

乘务员大姐也没想到这个看起来娇滴滴的小姑娘会这么爽快的承认,抽了抽嘴角,“那也不至于把人的手给折了啊!”

时鸢淡淡的瞥了她一眼,“我爸妈是烈士!”

风轻云淡的几个字,震得人心口发颤。

她身旁的圆脸姑娘立刻坐不住了,一五一十的把事情说了,末了还补充,“我觉得这位女同志就是没听到对面男同志的问话,再说他也没具体说在问谁,就喊了一声同志,咱这车厢里哪个不是同志啊,这位女同志就算听见了估计也不会觉得在叫自己。”

“再说了,这个女人一言不合就跳出来指着人家的鼻子说三道四,那些话还挺难听的,我觉得她倒是活该被治一治,不然以后还会发生类似的事情,会破坏咱们人民内部的团结!”

时鸢看了旁边的圆脸姑娘一眼,别说!

你还真别说!

这年头扣帽子是真好用啊!

就这小姑娘一通输出下来,原本还在那喊疼的郭传芳脸都吓白了。

“我没有!”

郭传芳忍着疼说道,“我怎么知道她爸妈都死了……还……还都是烈士……”

“不是烈士你就能这样戳人家肺管子吗?”圆脸小姑娘气鼓鼓的,“本来也没有你什么事儿,你张口就来,这不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