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砚琛看着医药箱,眉心轻皱,仿佛在疑惑自己家里什么时候有的。
“是上次傅总给我转钱让我去医院时我买的,那一点小烫伤用不到去医院,所以我用来买了医药箱,没想到这么快就派上用场了。”
听出她话里轻微的揶揄,傅砚琛打算解释一番,“我只是想学着你昨天的样子把碎片收拾干净。”
只是没想到看起来那么简简单单的事,在他手上就变得棘手。
“学我捡碎片吗?傅总,这种粗活还是交给保姆吧,如果你全都做了,那我岂不是就没用了?”
她忍不住轻笑打趣儿,缓解雇主的尴尬。
前额的碎发随着低头的动作扫过他赤裸胸膛。
年橙没有察觉,但傅砚琛却是觉得心口酥酥麻麻的。
医药箱被年橙翻得哗啦作响,年橙捏着镊子凑近,挑出细碎的玻璃渣。
她很细致,确保没有玻璃碎渣扎进去,才用准备碘伏消毒伤口。
在消毒之前,她提醒道:“傅总,待会会有点痛,您忍忍。”
说完她便迅速地将碘伏用棉签涂抹在伤口。
“嗯……”傅砚琛发出低哑的声音,像是在回应知道了,又像是在忍痛。
年橙将动作速度调到最快,消毒完成便立刻贴上创可贴。
“弄好了,不要碰水,创可贴半天一换。”
傅砚琛看着被包扎的食指,试着屈伸,创可贴绕开关节处,不会给活动带来限制。
她真的很细心……
晨光漫进来,客厅灯光的存在感开始减弱,傅砚琛喉结滚动,不好意思道:“是不是我吵醒你了?”
年橙摇了摇头,“没有,是我醒太早了。”
她这个时候突然发现傅砚琛的睡裤也被牛奶浸湿,正紧紧贴在大腿内侧。
真丝料子就是有一点不好,遇水就会显得轻薄。
年橙似乎看到了正在蛰伏的巨兽的轮廓,分量着实不小,她耳尖发烫地别开眼,“傅总,您要不要先换件衣服?”
她紧张地后退,但忘记了自己是半蹲的姿势,重心不稳险些往后跌倒。
关键时刻,对方长臂一揽,她整个人跌进他怀里,鼻尖撞上她敞开的衣领。
年橙整个人都埋进了他的胸肌,内心警铃大作!
之前谢灵菲每次都给她发男菩萨视频,还会说上一句:男妈妈就要男妈妈。
此时此刻,这句话在年橙脑海里不断循环播放,配合着内心深处的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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