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就是你们仨被开除了!”

宁纸鸢拔高的声音盖过宁父的声音。

白晓晓脸色一变,对着白翠兰使眼色。

白翠兰尴尬笑笑:“鸢鸢,你在开什么玩笑呢,我不告诉裴瑾了,你也别说气话,给我们加半年工资这件事就算了。”

女佣:“就是啊大小姐,你不要一时生气说出什么后悔终生的话,我倒是不要紧,但白姐和晓晓小姐对你多重要,我们可是都知道的,你可别逞一时威风。”

宁父深知鸢鸢和白家母女感情深厚。

他打着圆场,“没事,事情过去了,没到开除的地步,半年工资也不多。”

宁父在给她台阶下。

似乎顺着轻轻揭过是最好的处理结果。

她心里发酸,眼眶涩得厉害。

宁父最好面子。

不是为了她,怎么会当着佣人的面去服软,还为她着想给她递台阶。

满腔的酸涩化为滔天的怒火。

“聋了吗?你们三个全部打包滚出我家!”

白晓晓瞳孔骤缩,嘴唇微张。

“大小姐,求求你,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求你放过我,是白姐,不,是白翠兰让我这么喊的,是她想让自己女儿享有同等特权命令我们所有人都这么喊,不然就会跟你告状……”

女佣跪着抱宁纸鸢的腿,哭得几分真心实意。

但一切为时已晚。

白翠兰从巨大的震惊中缓过来,脸上被愤怒取代,一脚踢在女佣肩膀。

她眼睛瞪得溜圆,死死盯着宁纸鸢,“你别忘了,我是伺候过夫人的人,她怀孕时,是我在忙前忙后照顾,你要是开除我,你对得起她吗?”

爱妻是宁父的忌讳,他反驳,“强词夺理!小岚怀孕那会儿,本来要秦姐照顾,是你自己主动包揽,小岚看你家里困难,生活不容易,才同意你照顾的,给了你三倍的钱,银货两讫的事有什么好邀功的!”

白翠兰心虚的摸摸鼻子,她一时心急,忘记宁父还在。

白晓晓哭得梨花带雨,“裴瑾哥要是知道你这么对他的妹妹和干妈,他肯定不会原谅你的。”

裴瑾的名字一出来,宁父青筋暴跳。

连他都看得出白晓晓和裴瑾关系匪浅,怎么他这个傻女儿就看不清。

订婚宴偷偷离开去见裴瑾。

他用力呼出一口气,遏止住猛烈跳动的太阳穴。

不能生气。

吃饭的时候,好好跟鸢鸢说。

白家母女也不是一回两回这样,忍忍吧。

宁纸鸢冷哼一声,“管家,监督好她们,我家的东西,一件都不准带走!”

管家看向宁父,拿不准这回宁小姐是不是动真格。

宁父微怔,望见鸢鸢坚定的眼神后,点点头。

白翠兰母女回房间,钻了个空子,准备带走宁纸鸢以前送她们的东西。

拖着沉甸甸的行李箱还没走几步,管家带人拦在门口,行李箱被强行打开检查。

“这件高定是大小姐送的生日礼物,这个包包是……”

母女俩眼睁睁看着如数家珍的物品,一件件被拿出来。

白晓晓顾着淑女形象,捏着拳头,牙都要咬碎。

白翠兰肉痛不已,指桑骂槐的威胁道,“你们这帮狗东西给我等着!我不会放过你们!”

到现在她还认为,宁纸鸢是生气做做样子,等气消了,会接她们再回宁家。

直到整个行李箱都被扣下,手机以及里面的卡被悉数没收,管家摆手示意,“你们可以走了。”

白翠兰终于忍不住上前争抢,“我要见大小姐!”

离开后的生活得不到保障,壁虎断尾就断尾吧。

她想通了,一个女佣罢了,等留下来,何愁不能发展其他人。

宁纸鸢一出现,白翠兰换了副可怜兮兮的样子,“鸢鸢,是我错了,你要开除那个贱人就开除她吧,白姨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