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教不力。”
“皇后不必紧张,日后多加管教就是。”
赵景乾意在敲打某人,目的达到即可,可不能太吓坏了,否则还有什么乐趣。
用完膳,赵景乾留宿凤仪宫。
宫里上下欢喜一片,侍寝才是受帝宠的,皇后久不侍寝,宫里早就议论纷纷了。
沈睢宁也为皇后高兴。
这下,赵景乾没空盯着她了吧?
熏着合欢香的内殿,帝后两人刚躺下,皇后大着胆子依偎进赵景乾的胸膛,门口却传来急切的通报声。
是颐和宫的总管太监福康。
赵景乾披衣而起,打开殿门,面色冷寒,“出了什么太大的事,要半夜闯皇后的寝宫?”
余光处,某个小宫女还没来得及放下掩耳的两只手。
她捂着耳朵是怕听见了什么?
沈睢宁捂着耳朵,没来及捂眼睛。
赵景乾披着里衣,露出健硕的胸膛,壁垒分明的收束在裤腰处......
沈睢宁不由的拿他和赵元启相比。
嗯......好像赵景乾更厉害一点。
飘走的遐想被福康打断,他禀报道,“陛下,孙昭仪见红了!”
赵景乾神色一凛,抬步就往颐和宫走。
皇后已经收拾好,将帝王的衣袍递给黄忠,自己也忙赶过去。
冬云和沈睢宁跟在后面。
天空如墨,阴云密布。
颐和宫中传来凄惨的喊叫声。
孙昭仪小产了。
宫人跪了满地,淑妃在院中迎帝王,脸上也有几分戚戚,“陛下,太医已经在里面了。”
赵景乾阴沉着脸走入孙昭仪的寝殿。
躺在床上的孙昭仪还没接受孩子没了的现实,见到赵景乾,就要往他怀里扑。
赵景乾只让宫女扶住了孙昭仪,自己则坐在了椅子上,问太医,“怎么回事?”
太医也是战战兢兢,“启禀圣上,孙昭仪的胎一向稳健,今日突然见红,恐......是吃坏了东西亦或是用了不该用的。”
这是后宫争宠常用的手段。
不涉及皇嗣,赵景乾向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涉及皇嗣,那就是雷霆手段了。
他缓慢的吐出两个字,“彻查。”
不出片刻,孙昭仪吃的用的都被呈上御前,由太医一一试过。
在孙昭仪穿的衣裳上,太医发现,里面浸泡了牛膝草汁。
“牛膝草本是药,但是孕中人禁用,孙昭仪就是因此小产的。”
“这衣裳是从何处来的?”赵景乾问孙昭仪的宫女喜鹊。
李嬷嬷在边上白了脸。
不等喜鹊开口,就连忙跪下,为皇后辩解,“陛下,这蜀锦是皇后娘娘赏给孙昭仪的,但里头并无牛膝草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