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回家,哪儿有心思休息,“歇什么歇,平日里一点活不干,走这么几步路就喘。你说你有啥用。”

不中用的,就这体力,难怪上辈子被抓去当壮丁,逃命都怕不快。

陆时安用手扇了扇风,“哦!我是再走几里路都没问题,可你那好大儿,脚后跟都快拖不起了。”

好江晚晚大儿:“……”

王秀娥这才想起后边的江晚晚,拍了下额头往四周扫了眼。

看着前边有片枯死的竹林,拉起江晚晚急忙往那边走。

“儿啊!抱歉,娘这一路在想事,把你给忘了。咱们走了这么久累了吧,走,去前边竹林歇歇。”

脚下生风地走着,嘴里还不忘骂人。

“都怪那臭小子,都这么久才提醒我。平日里不是挺会说的,今儿跟个哑巴似的。”

江晚晚除了第一步是情愿的,其余都是被王秀娥拖着走。

这走得也太快了,好在不过二十来米就到竹林。

就陆时安这样,一张嘴跟淬了毒似的,比她还能叭叭,这能算哑巴。

几人坐下后。

王秀娥抬起手使劲儿给江晚晚扇风,“儿啊!热了吧,再走一会儿便到家了。”

细微的风拂过脸颊,江晚晚手伸进裤兜,从空间里拿出块从江晚秋那收刮来的粉白手帕递过去。

“陆伯母,我还好,你擦擦汗。”

王秀娥接过手帕,抬手就往江晚晚小脸上擦,“我一农家村妇,哪儿用得了这么精致的手帕。”

“你快擦擦,看小脸给红的,这贼老天,简直不给人活路啊。”

江晚晚微愣了愣,急忙接过手帕自己擦了起来,“谢谢,陆伯母,我自己来就好。”

这王秀娥对原身好得有点过分,搞得像原身上辈子救了她命似的。

陆时安看着对面两人亲亲热热,连个眼神都没给他,冷哼一声转身装作没看见。

王秀娥却听见了。

“你哼什么哼,若不是你这不中用的,连水里有药都没发现。至于让晚晚委屈,还好晚晚没出事,若她有个三长两短,老娘掐死你。”

陆时安真是服了,伸长了脖子怼过去,“来来来,你掐,往这儿掐。”

“我倒要问问,我是不是你亲生的,你偏偏帮这个外人。”

王秀娥见他这二皮脸的样儿,轰的下炸了,袖子一撩起身就掐。

“反了你了,老娘还不信收拾不了你了。”

陆时安见王秀娥来真的,咻的下躲到江晚晚身后,“娘,不是,你来真的!”

“我若死了以后谁给你养老送终,你的好大儿刚嫁给我,岂不是要守寡。”

江晚晚:“……”

她空间里有敌敌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