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家的,你是年龄大了还是耳朵聋了?我都说了她叫晚晚,以后就是老二媳妇儿,你提江晚秋作甚。”
说完王秀娥扫了眼陆家人。
“老娘告诉你们,晚晚以后就是我陆家人,谁要敢对她不敬,或者说些不好听的话,老娘扒了你们皮。”
“老娘为了这个家累死累活,好不容易挑个称心的儿媳妇儿,还轮得到你们在这儿说三道四。”
“刚才在江家我跟江家已定了亲,给了聘礼,如今晚晚就是我陆家名正言顺的儿媳妇儿。”
“也是我喜欢晚晚,强行让她先来陆家后办酒席的。要说委屈,那也是晚晚委屈。”
“谁要敢说晚晚名不正言不顺,或者毁她声誉的话,就给我滚出陆家。老娘不养吃里扒外的东西。”
这年头成亲给了聘礼,不办酒席便把人带回婆家的,比比皆是。
大家最多也就说婆家不地道,连酒席钱都不想出,也不会说人家姑娘不是。
王秀娥怕江晚晚委屈,先给众人提个醒,丑话说前头。
老大家这个笑里藏刀的毒妇,前世她识人不清,带着一大家子逃荒。
哪儿知半途中遭遇流民,他们为了活命,卷跑了家里所剩无几的粮食家当。
把他们几人扔下,独自逃命。老头子拖着那些人,让她跟晚晚跑路。
后被人追上,晚晚又为了救她去引开他人,最后落到那样的下场。
而她也不得好死。
这一世,她定要这两货滚出去自生自灭,休想再连累他们。
孙春妮脸色微僵,两只手都快拧成了麻花,什么叫称心的儿媳妇儿。
合着她让王秀娥不称了呗。
一来就这么护着。
死老婆子吃错药了不成。
可如今还没分家,孙春泥再有意见也不会摆到台面上来。
“是,娘,你说是!二弟妹既然进了咱们家门,那便是一家人。”
说完笑着看向江晚晚,指着旁边老实巴交的男人道。
“弟妹,我叫孙春春妮,是你大嫂,这是你大哥陆时远。”
又指着旁边一个五岁男娃。
“我儿子,铁蛋。以前啊,家里就铁蛋一个孩子,如今你过门了,家里可算是又要热闹起来。”
“来了陆家,就当是自己家一样,有啥不懂的可以来找我,我这人最是喜欢热闹。你来了我可真是太高兴了!”
江晚晚看着皮笑肉不笑的女人,挨个喊人。
“大哥,大嫂。”
高兴,未必吧!
就冲她介绍铁蛋是陆家唯一的孙子,不就是说陆家她才是大房。
长孙在此,谁敢造次。
常言道,莫惧冷面之人,惟恐逢人便笑之徒。
这人不可深交。
这时,陆时安来到江晚晚身边,似笑非笑道。
“老子的媳妇儿有事当然是找老子,关大嫂你什么事。”
“你有事找大哥去,我媳妇儿陪老子玩儿都不够,哪儿有功夫陪你。”
进门就给他的人下马威,当他死了不成。
江晚晚抬眸瞪去,手在陆时安腰间一拧。狗男人,玩儿,玩儿什么?
谁要陪他玩儿。
腰间疼痛袭来,陆时安惊得差点没跳起来,一把捉住那不安分的手,恶狠狠的瞪过去。
这女人,大庭广众之下,男人的腰能随便拧吗?
一点不知羞。
他在帮她好不,蠢货。
手背滚烫一片。
江晚晚这时才发现自己做了什么,气不过的瞪了回去。
咋的,比眼睛大。
还想还手不成。
陆时安瞧着江晚晚那张皱成一团的小脸儿,狐狸眼对他很是不满,恨不得咬死他。
不自在的转过头。
好吧!
好男不跟女斗,懒得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