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卡在灯光下反射出低调奢华的光晕。
鹿月眼睛都直了,这不是简单的一张卡,这是一座移动金山。
心里的小人已经开始跳桑巴舞,嘴上却还在负隅顽抗,试图挽回自己视金钱如粪土的仙女人设。
“这……这怎么好意思呢?我刚才就是开玩笑的,我怎么能要你的钱……”
“密码是我生日。”
霸总根本不给她拒绝的机会,直接把卡塞进她手里,温热的指腹似有若无地擦过她的掌心。
看着她那副想收又不敢收,眼珠子却恨不得粘在卡上的财迷样,傅斯越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你是我的太太,我的钱就是你的钱。以后别在地上打滚了,想要什么,直接刷卡。”
鹿月脸颊爆红,恨不得把头埋进珠宝堆里。
他果然都听见了!
霸总的生日是多少来着?
“其实……我没有……”她小声嘟囔,底气不足。
傅斯越轻笑,长臂一伸,将她揽进怀里,“光会花钱还不够。”
嗯?
鹿月抬起头,难道还有什么附加条款?
“以后跟着我去公司,或者找个商学院,学学金融和管理。”
傅斯越盯着她的眼睛,循循善诱,“傅家的产业,你迟早要接触,总不能一直当个什么都不懂的甩手掌柜。”
鹿月呆住了。
她以为傅斯越只是把自己当成一个漂亮的花瓶,一个生孩子的工具。
没想到,他竟然真的在为她的将来做打算。
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暖暖的,麻麻的。
“我……我真的可以吗?”
她上辈子只是个苦逼打工人,MBA、金融管理,都是她想都不敢想的领域。
“我的太太,我都可以,你为什么不可以?”
傅斯越挑眉,当着她的面就拨通了一个电话,“王校长,我是傅斯越……对,我太太想去京大旁听MBA的课程,麻烦你安排一下。”
几句话的功夫,事情就办妥了。
鹿月激动得无以复加,抱着他的脖子,在他脸颊上“啾”地亲了一口。
“谢谢你!你真好!”
傅斯越只是暧昧地看着她,亲完后鹿月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脸一下烧了起来,松开手就像只受惊的兔子,转身就想跑。
傅斯越哪会让她得逞,长臂一捞,又把人带回了怀里。“要去哪?火被你点着了,你还想跑?”
“唔……我不是故意的,我刚才太激动了,放开我~”
两人嬉笑拉扯,鹿月脚下不稳,膝盖“咚”地一声磕在了衣帽间角落的矮柜上。
“啊~”
她痛呼出声,眼泪生理性涌了上来。
“怎么了?撞到哪儿了?”
傅斯越脸色大变,紧张地把她抱在自己怀里,又小心翼翼放在柔软的羊毛地毯上。
鹿月疼得说不出话,呜呜半天,指着自己的膝盖。
傅斯越撩起她的裙摆,白皙的膝盖上多了一团青紫,颜色对比下更加骇人。
他的脸一下子变黑。
“张惠!”
“少爷?”
张惠闻声赶来,看到这阵仗也吓了一跳。
“把医药箱拿来!”
傅斯越说话带着怒火,鹿月瘪嘴不敢说话。
他亲自用棉签蘸了药膏,一点点涂抹在鹿月的伤处,动作轻柔,“很疼吗?”
“嗯……”
鹿月吸了吸鼻子,其实没那么疼,但看着他紧张的样子,她忍不住想撒娇。
两辈子了,她从来没这么矫情过。
傅斯越看着她梨花带雨的样子,心疼得无以复加,“把这个柜子给我扔了!”
张惠一愣,“少爷,这是意大利定制的……”
“不要让我在庄园里看到任何带棱角的东西!所有家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