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

她知道这把绝世好剑有多贵重,她不会厚着脸皮要。

她只是从未用过这么趁手又这么漂亮的兵器,才没忍住多看了几眼。

见爹爹拜别后转身离开,她也立刻就跟着爹爹离开了。

等父女俩离开镖局,萧重光才将一直置于身后的右手缓缓拿到身前。

袖子滑落,露出那只染血的手。

秦三这才发现主子受了伤,惊呼道,“殿下!您受伤了怎么不说啊!”

萧重光看了眼虎口处的裂口,“说什么?说出来让她们父女俩寝食难安,坐卧不宁么?是我自己要比武,也是我技不如人,何必让人家心怀愧疚?”

秦三心疼主子,一边从怀中掏金疮药一低声责怪道,“那宋小姐打起架来也太疯太没分寸了!明知道自己力气大,为何不收着点……”

萧重光瞥他一眼,接过药瓶自己慢慢往伤口上撒药粉。

“别说了,你越说越显得孤不中用了。”

“一个八尺男儿,比武时还要女子收着力道让着我,我是什么很不中用的废人吗?”

“明儿见了他们父女俩,不许说漏嘴,否则我拿你是问。”

秦三憋屈地一眼一眼望着主子爷。

他的小动作太明显,萧重光想装瞎都不行。

萧重光将药瓶递给他,“有屁就放。”

秦三接过药瓶,慢吞吞地说,“殿下,您是不是喜欢宋小姐啊?”

萧重光惊诧地望着秦三,“你跟了我这么多年,你觉得一见钟情这种事会在我身上发生?”

秦三小声说,“可是殿下,您跟宋小姐一块儿,一直在笑,您的嘴角一直翘着就没下来过,可比跟宁姑娘在一起时开心多了。”

萧重光微愣,“是么?”

秦三点头,“我数了,您嘴角翘了十八次,她说一句话您就笑一次,甚至她没说话您只是自个儿去看她的小表情,您也一样会笑。”

萧重光拨弄伤口处药粉的动作,停了一下。

安静几息后,他摇头笑笑。

他不觉得他喜欢宋玉衡。

他说。

“孤会笑,是因为那姑娘确实好笑,你们不也笑了?”

……

京城。

宁莫邪被赵胜男押着学骑马,学了半天,下场凄惨。

她的双腿被磨破了皮,白色的衬裤沾满了血,裙子都染上了星星点点的血迹。

她的双手被缰绳磨出道道血痕,稍稍一握紧,就痛得她泪失禁。

烈日灼晒,她娇弱的身子扛不住,本就无法保持平衡的身子随着疲惫而愈发歪斜,一个不注意就会从马背上摔落。

她摔了整整四次。

最后一次,她伏在马背上眼冒金星,耳朵嗡鸣,眼前一黑就摔下马再也没有意识。

“宁莫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