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那耳廓查看伤势。
“我不回去。”萧仰止是脱口而出脑袋还顺势扭过去。
这二人一时之间四目相对。这是萧仰止第一次算是真正意义上同李千岭对视,看着高高在上杀人不眨眼的律王,人皆道是万千多变之相。但一个人的眼睛却是最难遮掩情绪的,可此刻萧仰止没有看出李千岭神情里的任何东西。
“为什么不回去?”李千岭启唇,不是质问他,而是恐吓他。
“奴才已经嫁到了律王府,奴才是……”
“闭嘴。”李千岭侧开目光,手也收了回去,人便是同他拉开距离抱臂靠坐到围栏边去了。
魏念已经打了盆水拿了膏药回来,魏先毋许也是尴尬,一句话也没搭,接过魏念手里的东西先是清洗擦干净后再将膏药拿过去给李千岭涂抹:“这位小公子且先上药吧。”
萧仰止看了眼那边微垂首闭目养神的李千岭,月华如水照在他身上,同这一切都显得格格不入。
“不用……”萧仰止推开魏先毋手中药膏过来的动作。
魏先毋只道:“小公子请放心,这药……”
萧仰止压根儿听不进去旁人的话,只对那边神情不大好的李千岭道:“若是王爷不愿留着奴才,那莫不如就让奴才毒发身亡了去。”
李千岭漠然,只看着他。
这边魏先毋显然左右为难,气氛一下子降到了冰点。他向李千岭请示的目光投过去。
李千岭只道:“那就由着你,要死便死吧。”
说完人又靠近了过来同魏先毋搭话,他将手中那支箭羽递给魏先毋去检查,显然是不愿意再管萧仰止了。
魏先毋小心翼翼接过箭羽,查看上面情况。问道:“朝王妃去的?”
李千岭道:“差点儿爆本王脑袋,你这人怎么回事儿?”
“明白了。”魏先毋同他心照不宣,又道:“上边儿这毒就是那小公子脸上同样的。”
“废话了。”
“这也不是废话。”魏先毋解释着,“是确认。”
“少确认些没用的,浪费阳寿。”
“王爷这嘴,”魏先毋摇了摇头,“真是一般人比不上。”
“担不上。”李千岭表示谦虚。又想到重要的事儿,看了一眼这边一言不发的萧仰止,又对魏先毋道,“你多备些消疤的药,虽然脸上只是擦伤,但这么好看的一张脸留个痕迹多少可惜。”
“他脸上不严重,耳上严重些。”
“能致聋?”
“那倒不至于。”
“那就没什么了,还是把脸上的治光滑的比较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