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没啥,这代表贵宾牌子的编号。
可是这牌子的背面,却镌刻着那首出自陶渊明,陶大师的田园诗,字迹显然是出字名家之手。
清新隽永。
贵公子眼睛又是一亮,向着女伴笑道:“单单这首诗便不亏了。”
美貌女子微微一笑,应了一声:“嗯。”
美貌女子的贵宾牌子是贰号,牌子后面也有一首小诗。
随着女子清雅的声音,徐徐将小诗念了出来:“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顷刻间,雅间里又是一阵安静。
“这诗……”
“妙呀!”
这回连这美貌女子也没话说了,学着贵公子一般如获至宝,将这价值十贯钱的牌子贴身收好。
贵公子不由得赞道:“单单这牌子便价值不菲了。”
美貌女子笑吟吟的应了一声:“嗯,这店家……真是个秒人。”
一个念头从二人心中冒了出来。
“这诗是何人所做?”
“想必是某一位隐士吧。”
这年月的隐士大能还挺多的。
贵公子与美貌女伴不由得相视一笑,将描金的牌子收好,便尝试酒菜,贵公子先拿起筷子试了试菜品。
只是这菜品看上去。
好奇怪呀。
没见过。
一块烤肉入口,口齿生津。
“嗯……”
真香。
“掌柜的,再来一盘!”
最后贵公子和漂亮的女伴得出一个结论。
“这二十贯钱,值!”
“太值了!”
街对面。
不夜城。
萧氏大酒楼依旧歌舞生平,孟浪的笑声中,放纵的酒客和身上布料很少的姑娘们推杯换盏,蝇营狗苟……
说话间,萧雅从二楼的雅间里走了出来,在山羊胡掌柜的陪同下,在店内徐徐踱着步子。
一边走,萧雅一边问道:“听说那小贼回来了?”
萧山羊忙道:“是。”
萧雅停下了脚步,却很挺直了柔弱的腰肢,哼了一声:“谅他也玩不出什么花样!”
掌柜的赶忙奉承道:“夫人说的是。”
“夫人英明。”
说着,萧雅扭动着纤细的腰肢,走上了木制的楼梯,向着酒庄三楼的雅间走去,说起来这萧氏大酒楼的三楼雅间。
那可真是远近闻名。
毕竟每一家会所的三楼都很神秘……
你品,你细品!
这萧氏酒庄的三楼可不一般呀,入口处杵着两条彪形大汉,一走进过道,脂粉味便扑面而来。
一个个单独的小房间,房门半遮半掩着,从里面传来女子孟浪的娇笑声,这笑声叫人神魂颠倒。
萧雅纤腰款摆,莲步轻移,在一个个房间的门口走过,不时的点着头:“嗯,嗯。”
这是什么地方?
这是销金窟,是温柔乡也是英雄冢,没点身份地位,没钱,没本事,是绝对,绝对进不来的。
可是。
途中经过一个雅间,萧雅便觉得有点不对劲,看着空荡荡的雅间,眉头便微微皱起,疑惑道。
“怎么白公子今日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