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小事罢了,你会知晓的,不是现在罢了。”
陆谨言叹口气,只得作罢。池朝此人异常固执,又位居皇子,深得昭宁帝的宠爱,他若不想说的话,怕是没人能从他口中问出答案。
看来,她是绕不过这人了。
“几日前,我让怜星去查了程靖,这人同二皇子勾结,想必你也知道了。”
池朝不语,只是静静的盯着陆锦言,等着她下一句话。
“我让怜星派去洗衣作坊的妇人作为眼线,今日传来消息,二皇子有什么打算。”陆锦言说这话的时候,轻描淡写,叫人看不出她心里所想都是什么。
这二皇子乃是宫中嫡子,理所应当是继承皇位的第一人。
只是……
陆锦言将视线转到池朝身上,朝中众人皆知,池朝的生母是皇帝最爱,除二皇子外,他是皇位最有利的竞争者。
池朝一言不发,垂下眼眸,似乎是在思考什么。
房屋中的氛围顿时变得凝固起来,陆锦言猜不透这个人男人,哪怕是对他逐渐熟悉,也只能琢磨出个一二分来。
陆锦言侧过头,动了动被扣住的手腕,她可不想平白无故就被这人给又咬上一口。
似是察觉到了陆锦言的动作,池朝捏上她的下巴,二人之间不过分毫距离。扑面而来的尽是凌厉之意。
“什么时候阿言竟然也学会了安插眼线?莫非,陆家就教会了你这个?”
下巴被捏的生疼,陆锦言只得抬手握住池朝手腕。
“不过是人之常情罢了,难不成你知道了这事会无动于衷吗?池朝,你我都是人,莫非,你受得了这事?”
“不仅仅是有人在觊觎你的地位,还有人在暗中要你的命,你沉得住气吗?”
面对陆锦言的反问,池朝倒是收了力,只是手还放在陆锦言下巴上。
“阿言倒是聪明,知道该如何反驳我,程靖的事,我来解决,你就不要过于操心了。”
随即收了手,几步踏出房门。
陆锦言心中那股气终于是吐了出来,无论面对这个男人多久,她依旧会觉得紧张,甚至是难以接受。
池朝给她的压迫感实在是太强烈了。
罢了,随他去吧,她不过是想活的恣意张扬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