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嘴,无声道:“你逃不掉的。”
在任白秋日渐惊恐的眼神中,任孤知道他听懂了。
……
佣人在任孤房间里找到任白秋的时候,惊讶地瞪大了双眼。
他家少爷竟然在老老实实地打扫卫生?!
“监工”任孤原本双手抱胸盯着任白秋,见有人来,用眼神询问她有什么事。
佣人被眼前的景象震惊到,愣了一会儿才声音飘忽着说:“先生和太太让少爷去吃饭了。”
到饭点了?
任孤还真觉得自己饿了,他没多想地就往外走。
佣人看着他,支支吾吾了半天,不知为何愣是没把“先生太太只喊了任白秋少爷一人”这句话说出来。
她不说,不代表任孤不知道。
不过没关系,他会在意这个?
任孤走在前面,他踏进餐厅,一眼看到了坐在上面的两人。
除了任乐松之外,还坐着一位精心打扮过的妇人。
梁悦,任乐松的妻子。
妻子?
这个称呼让任孤忽然有点想笑,那他妈算什么?
桌上二人看到任孤皆是一愣,似乎没想到他会出现。
梁悦更是皱起眉头,“你来干什么?”
任孤没听到,他注意到这里只有三把椅子。
于是,自然而然地坐到了属于任白秋的位置上。
“你——”梁悦刚要发怒,任乐松抬起头:“行了。我难得回家一趟,好好吃饭。”
说完,不带感情地瞟了任孤一眼,“老实点。”
梁悦眼里透着不满,最终还是闭了嘴,她看到跟在任孤身后的儿子,连忙对佣人道:“再拿个椅子过来。”
任孤装作没看到任白秋哀怨的视线。
是任家人硬要把他接回任家的,吃穿住行这些不应该都好好负责吗?
还排挤他,一群小学鸡。
面对任白秋,梁悦就是一个爱意泛滥的慈母:“怎么这么久才下来?菜都快凉了。”
这时,那位佣人俯身,在梁悦耳旁说了几句话。
涂抹着粉底的眉头霎时皱在一起,梁悦带着疑惑和满满的不敢相信:“你在帮他打扫房间?”
最后一个字,破了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