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出息的样儿,你就没点理想?”
“理想,活着。”
季五洲“……”
收拾了碗筷出去了,正洗着碗,季五洲便听着外头传来了雨声,入秋了。
吧嗒!啪嗒!
墙角传来了滴水声,季五洲放好了碗筷,走了过去。
水滴落在地上,又溅起到了季五洲的鞋上,地上聚了一滩水了,季五洲抬头看了看房顶,这是年旧失修了,木柱上面也已有了裂痕,等雨停了这厨屋要翻修一下。
等季五洲一脚刚踏出门,这厨屋终于是受不住这风吹雨打,塌了,塌了……居然塌了!
得,这回不要翻修了,直接重建了。
盯着一片废墟的厨屋,季五洲有些傻眼。
这动静可是不小,再大的雨声也挡不住这房屋坍塌了声音,喻清闻声走出。
看了眼塌得彻底的厨屋,又看了眼无所谓的季五洲,不免觉得季五洲很是可疑。
“你做了什么?”
“嗯?”
嗯?季五洲转头,看喻清毫无责怪却又一脸怀疑的模样,心里泛起无辜之意,房子塌了关他何事。
“你觉得我做了什么?”
季五洲勾了勾唇,看向喻清问道,面上却是没有一丝无辜之意。
喻清“……”
喻清突然清醒了,季五洲很是冷静,可喻清却是慌了,怎么就一时没想开去怀疑了季五洲。
“你快进来,外面冷。”喻清解释不了,只能生硬的转移了话题。
季五洲撑伞站在一片废墟前,看喻清有些慌张的神情,忽然又起了坏心思,佯装道:“我腿麻了,过来扶我一把。”
这儿只有一把伞,正在季五洲头上撑着,喻清看了看连成线的雨,吸了口气冲了出去。
跑得急了,竟是一头栽进了季五洲怀里。
“呦!小媳妇儿这是等不及投怀送抱了。”
喻清面埋在了季五洲的肩处,季五洲说的话似乎就在他耳边,调笑意外明显,喻清却也没听出来。
“没,没有,我就是踩滑了。”喻清往后站了站,解释道。
季五洲没说信,也没说不信,看着喻清被打湿的面庞,却又一脸真诚,方才起的坏心思却是无影无踪了。
叹了口气道:“走,外头冷。”
喻清乖乖的跟着季五洲进了屋,却被从屋外赶来了大黄甩了一身的水。
无奈之下,只能再换身衣服,外头下着暴雨,这屋里连个帘布都没有,季五洲避无可避,喻清这次倒是没再介意,迅速的换了身衣服,只是转身之后有些不敢看季五洲。
对此,季五洲倒是毫无负担,男人之间,看了便看了。心里这样想的,可嘴上却是不饶。
“这般就对了,好歹是正经拜过堂的夫妻,有什么可遮遮掩掩的。”
“嗯”
夫妻,季五洲想不到,他这一遍遍的灌输,真让喻清信了夫妻二字。
……
御书房夜
“禀皇上,臣已确认,那棺内之人确实不是季五洲。”喻慈道。
崇安帝正翻着折子,闻言停下了手中动作,抬眼看向喻慈,问道:“季五洲没死?”
“是,即便是棺内尸身被人有意破坏,臣也能看出,那确实并非季五洲。”
季五洲没死,喻清失踪,要么两人是被同伙人软禁,要么喻清就是被季五洲救走的。
崇安帝心中思索着,手指一下下的敲着桌子。
“从前季安还在时,便说过,他这个儿子有些个离经叛道,季五洲武功深厚,被贼人挟持倒是有些荒唐了,可季五洲也不是畏缩之人。至今未露面,许是被什么事拌住了脚。子言,此事莫要声张,私下派兵去找。”
“是”
喻清和季五洲在一处,喻慈也放了些心,私下派人巡查了一月,才算有了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