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又惹到二叔了。”段知棋笑着拍了拍对方的肩膀,“这回是不是有点……”
“这敢情传得倒是快啊。”段台禹失笑,“新谈的。”
段台禹的爷爷是个有头有脸的老司令,段家一大家子就一直在这军l区大院住这,这里的子弟们都有个圈,什么谁荣升了、下海了、被兜了之类的消息都是窝里传的。
在这城里出身高门的,最不缺的就是段知棋这种年轻俊才,但也不乏像段台禹这种每天灯红酒绿、莺歌燕舞的高门子弟。
段知棋却不觉得对方说的是什么好事,“台禹,你的那些事真真假假我都知道,可你也不小了。”
“多大的事。”段台禹摆了摆手,“男男女女都一样。”
“不是男女的问题,而是爷爷知道你这样恐怕要……”
段台禹立马打住对方的话,“知道就知道呗,他要打我也不能打死啊,我难得相中一个。”
“我不是说这个。”
“我知道大哥你担心我不被爷爷看好。”段台禹安慰式的捶了对方胸口一拳,“我不是东西也不是一天两天了,爷爷清楚得很。”
段知棋摇了摇头,“爷爷其实最疼你。”
“大哥你也别管我了,家里这些事我真没想法,哦对了,好像Rl大准备换届了吧,大哥你……”
两人说说笑笑的寒暄了十来分钟,段台禹才驱车离开了段家主宅。
上了车,坐在副驾驶座的周覆随即问了去址。
段台禹稍稍想了片刻,回道:“H大。”
“明白。”
“对了,外边都在传了?”段台禹闭目养神道。
周覆打了半圈方向盘,“热闹了一会儿。”
“那倒是正常了。”
有点钱权的,玩的花这倒是不算什么骇人听闻的事,但对一些有家族内部明争暗斗的亲胞就不一样了。
周覆看了一眼后视镜,面露担心说:“可这毕竟是虚的,恐怕会被察觉出来。”
“我老子都信了。”段台禹疲惫地揉了揉眉心,“哪有人真咸到去追究我到底是不是玩真的呢。”
半小时后,车子来到H大门口,周覆拨了晏行七的电话,可是连着两回都没有打通。
段台禹也闲着没事,干脆自己主动拨了过去,也是连着拨了两次后,电话才接通。
“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段台禹稍有愠怒。
电话另一头的晏行七刚刚洗完澡出来,突然接到段台禹的电话有几分惶恐,他小心翼翼回道:“我,我刚刚没看到,请问有什么事吗。”
“你人在哪,我在你学校门口。”
“在宿舍。”晏行七攥着手机出到阳台外,压低声音问:“你,你怎么来了。”
段台禹言简意赅道:“都六点多了你说呢。”
“我,我不知道天天都要过去。”晏行七一手拿着毛巾擦头发,“而且,我今晚要去兼职。”
一听到这话,段台禹立马就不满了,“你除了给我还给谁打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