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手。”
真是一石二鸟,一杯加了料的酒,既让赵莘莘得了好姻缘,又能从她手里抢夺股权。
好一个毒计!
她就说为什么他们不肯放她走——原来是嫌她的剩余价值没被榨个干净!
孙长娟凑近姚清浅耳边,细声软语,像是一条毒蛇:“小贱人,忍了你十二年,终于等到今天了。你那副高高在上的德行和你的死鬼妈一样,让我看了就难受。”
她眼中的恶意几乎凝成实质:“乖乖的把不属于你的东西给我交出来,我说不定考虑放你一马。”
姚清浅沉沉的盯着她,目光冻结成冰,忽地笑了:“要我的东西?你接的起吗?”
也许是与她以往的逆来顺受太过不符,孙长娟居然被她眼中寒冰蛰了一下,有一瞬间的遍体生寒。可她很快反应过来,笑出了声:“你还在这虚张声势什么?不会以为自己还能翻盘吧?”
孙长娟后退一步,扬起下巴趾高气昂的望着她:“还有六天,到时候我等你跪在地上求我放你一条生路。”
姚清浅眼神凌厉,嘴里却轻笑出声:“亲爱的舅妈,急什么?还指不定谁跪谁呢。”
孙长娟仿佛听了个天大的笑话,轻蔑的笑:“真是死鸭子嘴硬,你要是能翻盘,别说跪下,干脆让我舔你的鞋好了!”
她的眼神像是在看一只蝼蚁般上下打量姚清浅,笑容阴冷,被她视线扫过的地方宛若有爬虫爬过——姚清浅毫不意外,如果真的失去股权,她这位舅妈肯定会想出更多折辱她的法子。
懒得跟一个注定失败的人废话,孙长娟转身扭着腰走了。
姚清浅的面容冷凝了起来。
她从来没在公司任职过,股东大会根本也没带过她。
整个赵氏盘根错节利益相关,暗流涌动,里面三股势力纠缠。一个是她二舅家的表哥赵禹泽,一个是她的黑心舅妈,当然还有赵老爷子的势力。
一家人表面上和和气气,私下里恨不得从对方身上咬下来一块肉。
赵禹泽现在是势头最猛的。孙长娟倒还不至于跟他争权夺势,顶多就是在赵禹泽跟赵老爷子的新老势力相争中分一杯羹,得一点渔翁的利罢了。毕竟她那个脑子,还不至于能玩转这商战。
而她姚清浅,一直都是被排除在利益中心之外的。
毕竟首先她是个外姓人,其次她大学根本学的不是金融学,而是选了对家族完全没什么用的设计系。有谁会把她放在眼里呢?
所有人也只是把她当做一个每年拿分红的而已。
罗巽看着她脸色明暗交替,不由得起了些兴致。
势单力薄的小孤女,遇上一群虎豹豺狼般的亲戚,她会怎么做呢?
真是让人期待啊。
姚清浅站在原地,神色数次变换,忽地回头看向罗巽,展颜一笑:“有空吗?陪我做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