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众朋友们大家好,这里是玉京日报,今天是十二月二十八日星期四,现在为您播报午间新闻。
春节联欢晚会筹备工作正在有条不紊地进行中,晚会总导演鸿胪寺卿王炎大人在采访中表示,此次晚会不止有面向的文武百官的舞乐诗画,更有与民同乐的诸行百艺,力行打造普天同庆、盛世欢歌的节日景象。
以下是几条快讯:
滇国、蜀国使团代表于今日上午进行进殿见驾彩排,滇国使者幽默表示需要一个水桶泡鱼尾,怕自己不习惯用腿跪不下去。
为晚会舞台增添光彩的千年寒冰已送入宫中,三十日晚将揭开神秘面纱。
因各国游客涌入玉京,金吾卫加入安保工作,为城卫减轻压力,威风凛凛不惧严寒冰霜。
节目最后将为大家展示金吾卫侍卫长墨唯大人的精品画报。”
主播唰地展开一张墨唯等身画报,向屋里的人展示一圈,道:“限春节优惠,只需要十两一张哦!”
蔡问拍桌:“什么臭男人的画像也敢给姑奶奶推销,我顾二哥比他帅多了!”
主播悻悻地收起画报,夹在胳膊下面,道:“好吧,没什么问题的话,我去下一个包间播报了。”
说完退了出去,还不忘给我们带上门。
蔡问不悦地说:“什么嘛,服务态度太差了,换一个!”
顾宙拿起公筷给蔡问夹了一筷子菜,说:“吃饭的时候就吃饭,不许看新闻。”
蔡问一脸不高兴,“我不爱吃菜!我要吃肉!”
顾宙无奈地把菜划拉到自己碗里,又给蔡问夹了满满的肉。
我看着这一幕,觉得顾宙对蔡问也太宠溺了吧,基本是有求必应的程度,缓缓凑到雷雳耳边,小声八卦:“蔡问和顾宙是什么关系啊?”
雷雳:“顾宙生的。”(即答)
我睁大了眼睛。
顾宙一拳捶在雷雳头顶上,“别胡说。”说完站了起来,“我去结账。”
我看顾宙走出包间,确认他走远了,八卦之心不死,“不会真的是顾宙生的吧?”
蔡问一脸骄傲,“我呀可是顾二哥最重要的人,你们这些下人是不会懂的啦!”
我和雷雳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在对方眼中看到一种情绪:死小孩真欠揍!
我挤出一个友善的微笑,转头对蔡问说:“大小姐,您吃了这么多肉,会不会腻得慌?”
蔡问咂咂嘴感受了一下,“是有点腻。”
雷雳偷偷在桌下往茶杯里倒了酒,放在我手边,我拿起茶杯递给递给蔡问,“那您喝点茶吧,解腻。”
蔡问接过茶杯猛喝了一大口,立刻被辣得跳了起来,“噗!!这是什么东西!!”
顾宙推门进来,就看见蔡问醉醺醺地趴在桌子上,我和雷雳无辜望天。
顾宙表情肉眼可见地严肃,指着蔡问问我们俩:“谁干的?”
蔡问打了个酒气熏熏的饱嗝,迷迷糊糊地说:“毛毛欺负我…”
我头皮一紧,心虚地看向顾宙。
顾宙沉默片刻,轻轻叹了一口气,把蔡问扶起来,右手在她背上抚过,接着手掌心冒出一团透明液体,把蔡问身体里的酒取了出来。
蔡问一下就清醒了过来,揉了揉眼睛坐直了。
顾宙把她从座位上提起来,一言不发地带她往外走,看样子是真生气了。
走出包间前,顾宙停了下来,侧过脸对雷雳说,“麻烦转告新来的主簿,不要欺负这孩子。”说完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第一次听见顾宙这样不善的语气,我心里涌起一阵酸意,“开个玩笑而已嘛。”
雷雳露出后悔的表情,内疚地说;“我们确实不应该这样,蔡问的身体不太好,小时候差点活不下来呢。”
我支起耳朵,“什么意思?怎么回事儿?”
雷雳望向窗外,讲起十几年前的故事。
当年顾宙还是个半大小子,顾家老太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