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态,问道。
“联系了,没联系到。”朱莫迪说,“她的住处也没有人。按照房东的说法,刘琪玥,也就是那个保姆几天前退租了。”
“刘琪玥是本地人吗?”柏行川问。
朱莫迪说:“不是,资料显示她是X省人。有件事很奇怪,廖晨星不是说,刘琪玥因为给死者孩子吃过敏食物被开除了吗?我查到她的前几任雇主,对她的评价都挺好的,她还是公司有名的金牌家政,应该不至于犯这种低级错误。”
“这件事我找受害人家属确认过了,确有其事。医院方面也可以证明。”柏行川一大早找谢子姜就是为了确认这件事,“还有其他的吗?”
“没了。”
时弄舔了一下唇:“也就是说,现在嫌疑最大的是刘琪玥。”
朱莫迪慢半拍道:“对。”他转过头去看时弄,眼神相撞的那一刻,朱莫迪跟触电般收回视线,“我找人去查她的行踪,目前还没结果。”
柏行川突然问:“时指导有什么意见吗?”
时弄让人在办公室里塞了一台冰箱,他从冰箱里取出一罐冰可乐,单手拉开拉环,铝质罐的边缘抵在他的唇瓣上,闻言时弄放下还没来得及喝得可乐,说:“尸体被砍去双臂,这点很重要。是仇,是爱,是无意,又或是其他原因,都有可能。而且,柏队长不觉得尸体太有仪式感了吗?”
“仪式感?”
鞠君善的尸体是被装在垃圾袋后随意丢在巷子里,还是一处走过路过都不一定看一眼的巷子,说是抛尸都比“仪式感”更准确。
时弄喝了一口可乐,转着罐子,戒指打在罐子上发出声响,他手上动作改握为抓,让戒指远离罐身,嘴上问了另一个问题:“刘琪玥什么时候被解雇的?”
朱莫迪说:“四月四号,也就是鞠君善出事的当天。”
时弄眯起眼睛:“如果是这样的话——”这个人很大可能已经出了意外,他没将这个可能性说出口,而是换了一个话题,“死者身上的裙子很干净,显然是凶手在抛尸前穿上的,他甚至给死者整理了仪容仪表,包括那个廉价的垃圾袋——”垃圾袋是用来装垃圾的,也许在凶手看来,死者鞠君善就是一个垃圾,还是一个光鲜亮丽的垃圾。
不过这些都是没有依据的猜测,说出来只会给人凭添干扰。
“你认为凶手不是刘琪玥?”柏行川问。
时弄没有给出直接答案,他不是认为,而是确定刘琪玥绝对不是凶手。但话不能这么说,时弄把手中的空罐子扔进垃圾桶里的黑色袋子,委婉道:“我想不出她是凶手的理由。”
朱莫迪没听明白这句话,傻傻地开口询问:“死者不是在被害当天解雇了刘琪玥吗?也许是怀恨在心呢。”
时弄说:“刘琪玥的工作是保姆,被主人家辞退是很正常的事,她干了这么多年的保姆,不可能连这点承受能力都没有。”
“可是被开除当天就辞职这件事很可疑,”朱莫迪说,他有些怕时弄,说完前面半句,迟疑了一会补充后面半句,“而且,她现在还失踪了。”
时弄笑了:“正因如此,才更应该把这个人找出来。看看她到底是自己失踪的,还是被迫失踪的。”
柏行川知道他的意思,如果是自己失踪的,刘琪玥很有可能是凶手。但如果不是,那刘琪玥很有可能是被凶手藏了起来,十有八九凶多吉少。
时弄捋了一下两侧的发须:“廖晨星是个酒蒙子,你们应该问问当天的其他人。如果我没猜错,当时受邀人应该都在同一个包厢,也不会闹得太过。”
这么一说柏行川想起来另一件事,据调查,鞠君善离开前接到一通座机打开的电话。那通电话大概是八点左右打开的,在此之前鞠君善的通话记录上有几通家人的来电,所以警方暂时没怀疑那通电话的问题。
朱莫迪问:“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喜静。”时弄张嘴就来。
朱莫迪不长眼地追问:“你不是没去吗?”
时弄